她怎么敢?
思绪莫名飞到了那暴露的一字肩上,哦,这家伙连那种地方都敢沾手,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史秸啧啧两声,他平时看起来多老道啊,没想到内心深处居然住着个纯情少年。
许坤面红耳赤,用良家妇女斥恶霸的口气,“你、你、你!”
‘你’个半天,却‘你’不出个实质内容。能‘你’出什么,话说轻了起不了震慑作用,说重了又怕这样的机会再也没有。还不如做个大舌头,盼着后续好事。
史秸掏出帕子,小心地擦拭他面上的水渍,大方地捧起那张热烘烘少年的俊脸,“许九,我跟定你啦!”
许坤又喜欢又不自在,别别扭扭地道:“那不然呢?”
门窗关得很严实,但仍有秋风透入,冷得史秸一个机灵。
她毫不犹豫地扔下那张脸,嚷了一声“好冷”,飞奔回温暖的被窝。
许坤心头又不快活了,这位飞奔回去的动作好快呀,比扑过来的速度可快多啦。他身上那么热火,好像快要烧起来,去被窝捂热还不如靠他来得快呢!
心中仍有匪夷所思的感觉,但眼睛禁不住扫向床上的人,看向那红艳艳的嘴唇。
要是,再来一次,就好了。
真是,意犹未尽啊。
许坤清了清嗓子,“史四,我问你,现在又是个什么章程呢?”
到底是个古代纯情少男,这样的好机会,不是应该趁热打铁,扑上来狠狠地亲热一把吗?老老实实地坐在原位,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揪着前面的问题非要得出个子丑寅卯,这样较真真是好有趣啊。
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心态发生了变化,以前哪儿哪儿都看不顺眼的人,竟然觉得无比可爱起来。
史秸心中叹息,她大概是融入这个世界了吧,居然顺应这个时代的婚恋观,对一个少年起了非分之想,真真是罪过呢。
许坤性子急,见史秸还不说话,以为又要出幺蛾子,不由急了,“你都轻薄我了,这可是赖不了账的!你要是再说些绝情断义的狠话,就由不得你了,总是要禀告父母,叫你逃不出我手掌心!”
史秸只露出颗头,笑嘻嘻地道:“咦,三岁小孩儿才告状呢!”
“你再这样,信不信我就走了?”
心中渐渐笃定,就有了威胁的底气。
话这样说,屁股却牢牢地钉在位置上,不曾挪动分毫。
含蓄的古代行为规则其实蛮好的,小霸王都不会作出浪荡相,勾引闺中未婚妻。
史秸心满意足,正儿八经地道:“我说了,我跟定你了!你要跑,也跑不掉了!在这之前,咱们就约法三章,叫你心里有个数,免得以后觉得我管严了,生出八只脚想逃跑!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要是受不了,还是可以反悔。可我既然生了心,你想跑大约是不容易。天南地北,海角天涯,我也能让你插翅难飞!”
许坤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未婚妻才好,他们两个的角色,怕不是颠倒个儿了,才由得她放狠话胡说!
瞧把她厉害的,其实他就是不跟她计较,让让她罢了!
心里这样想,嘴角却克制不住地溢出笑意。
她就那样喜欢他吗,天南地北海角天涯地追他!
这事儿一定要给兄弟们说去,真是太有面儿了!
“第一,我有感情洁癖。你只能有我一个,生理心理都不能有别人。纳妾不可以,收房别想,沾花惹草试试你腔子上有几颗脑袋。第二,我要经济大权。我的钱是我的,你的钱也是我的。钱挣多挣少没关系,但一定要一分不少都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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