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表哥眼睛大亮,心痒难耐,急忙道:“兄台原来是此道中人啊!那柳家娘子在何处,快带弟弟我去见识见识嘛。”
毛短有点不舍得,“不干不干,你长得比我好看,见了你以后不理我了怎么办?”
华表哥哈哈大笑,“那就更该去见见的,是什么样的女人,有这么大魅力,叫你爱得什么似的!”
毛短双手交叉在胸前,气定神闲地看那勾肩搭背向前走,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门口的两人。
薄荷从旁边窜过来,一同瞅着前面,“毛大哥什么时候和他那么熟了?”
毛短看了薄荷一眼,“我是很奇怪,你们主仆为什么就能分辨出我们兄弟,一次都没认错呢?”
薄荷掩嘴乐道:“姑娘说,你有抬头纹,毛大哥没有。你们可能生辰弄错了,倒了个儿,不然做大哥的怎么比当弟弟的看着还年轻。”
毛短:……
你这样背后漏小姐的话你小姐知道吗?
薄荷道:“毛二哥,你这样天天聚众赌博什么事都不干真的好吗?你看看毛大哥,出去完成了姑娘的吩咐,马不停蹄地赶回来还没坐下呢,又接了姑娘的活,这样忙碌,你都不舍得帮他一下呀?关键人家还能见机行事,不好进来递话,就将那言语写在纸上,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能替我家姑娘办事!哪像你,不务正业,长得还特别老相!”
毛短:……
他聚众赌博了吗,他也是在替姑娘办事好吧。
薄荷歪着头有些奇怪地问,“为什么你们俩要交换身份呀?姑娘写给毛大哥那张纸条是什么你知道吗?”
毛短连纸条都不知道,哪知道写的什么,不过是兄弟之间有默契,一个眼神便知道有交换身份的需求,趁着一个空挡换了而已。
他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毛二哥,你怎么不回答?问你话呢!”
毛短斜了薄荷一眼,“聒噪!”
屋头毛短和丫头大眼瞪小眼,外头毛长引着华表哥去见身负绝活的柳娘子。
他本来以为引诱过去可能要废点心思,谁想人家跑得比他还快,进了门嫌他挡事要独霸温柔乡,几句话就赶了他出来。
毛长走出来,抛了抛药包,得,连下药都省了,留着以后有机会再用吧。值二两银子呢,扔了怪可惜的。
柳娘子不愧是此道中人,有了新业务很是遵守了一把职业道德,将个华表哥伺候成了化表哥,一头倒在温柔乡中,顷刻间,忘了今夕是何夕。
紧要关头,突然门口一声巨响,一个丰满黑壮高高大大的女壮士提着把刀冲进来,“啊呀呀呀呀!偷俺男人!贱人受死!”
柳娘子和华表哥被那杀猪刀上的血吓得各自尖叫一声,奋不顾身夺门而出。
实在那女壮士勇猛非凡,刀上的滴血太骇人,两个光溜溜白花花的身子冲到大街上才发现连件避体的衣裳都没穿。可想穿也来不及,后面那带血尖刀杀将而来,再晚一步,那就得血溅当场!
这出裸奔大戏震得路人惊呼连连,哇呀呀跟着一起欢快奔跑起来,积极投身人体艺术队伍。
一时间大街上口哨声喝骂声叫好声惊呼声不绝于耳,声势震感处赶超过年过节以及不久前贪官伏法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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