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五章 羞辱(1 / 1)啁啾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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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重要的事情解决好,接下来就是纯玩时间。如今小姐妹自己手上有钱,行事作风比先前要大胆许多。也不回家吃饭,就去隔壁吃了一顿简便午餐,然后拉着手一起继续逛街。

虽说气温升高,那也只是针对冬日来说,实则大街上仍然冷风阵阵,吹得人脸红鼻酸。不过怎样都消减不了人们逛街的兴致,

小姐妹带着几个仆人,穿梭在大街小巷。走得脚酸了,便想找一处歇一歇,抬眼前方就是熟悉的招牌,索性就进去拿今春的样衣,顺便看能不能淘到几件可心的商品。

锦绣阁上了春款新品,场内气氛异常火爆。

史秋带头瞥了史秸一眼,眼中流露出浓浓的自豪来。场面越火爆,衣裳越受欢迎,越证明她的能力有多卓著。有个这样的姐妹,不是平生一大幸事么。

史秾脸上带着秘密的笑容,得意洋洋地扫了一圈,心想这都是我姐姐的功劳。

摩肩擦踵间,她看到几个熟人面孔,是钟大姑娘一行。

史秾忙道,“那不是钟姐姐她们吗,我们去打个招呼吧?”

史秋道:“这么多人,挤得很,不去。”

“就是挤才过去招呼嘛,带她们去后面,好茶好水坐着慢慢挑选。何必挤在人群中,受碰撞之苦。”

史秸拎了史秾走,“人家不是在专门的贵宾室,还有专人接待嘛,要你操心。你要是说漏了嘴,将我和这里的关系泄出去,仔细你的皮!行事这般浮躁不谨慎,早晚有天把我卖了!要不我还同从前一样,少让你知道我的事,就不愁你泄密,坏我好事了!”

史秾嚷嚷,“我哪里泄密了,一字没多说的。我是嘴上淘气,可从小到大,什么时候泄露过你的秘密啦?”

这半年来史秷变化很快,不再那么沉默寡言,“小妹,你那个样子恨不得全世界人都知道我们在这里有特权,说是没说,行为还不够明显呀?人家县令小姐都入不得后院,史家小姐为何就入得?只要是正常人谁不会对此产生疑问呀?等人家闻起来,你到底是说出实情呢,还是胡诌个谎言敷衍呢?这不是纯粹找事嘛!你分明就是沉不住气,想在人前炫耀一番!”

史秾被史秷说中心事,哽了一下,“五姐你好讨厌,一点都不像小时候那么可爱了!”

史秷堵她,“你可爱,可爱得就差把心事放在嘴上表白了!”

史秄和史秿抿嘴同乐,笑着补刀,“小妹最最可爱了!”

史秾气得跺脚,“你们好坏!回头我告妈去!”

几姐妹拉拉扯扯去了后院,管事的见了连忙亲自过来接待。等交了图纸拿了样品,再逗留了小会儿,便从里面走出来。

迎面正好遇到钟大姑娘一行。

既遇上了,打招呼寒暄在所难免。

史秋带头行了平辈礼,“钟姑娘、李姑娘、赵姑娘,你们也来逛呢?”

其他几个姑娘都回了礼,只有钟大姑娘生受了,似笑非笑道:“你们怎么从做工的作坊里出来,怎么不来前头选衣服?”

这话音儿怪里怪气,让人听了心里很是不舒服。

赵姑娘嘻嘻笑道,“史家落魄了,还能有钱选衣服吗?只有后院杂物堆才有她们买得起的下角料,这是进去选不要了的次品,捡便宜去了吧。”

钟大姑娘抿嘴笑道,“你这话说得太难听了些。还选什么衣服,她们家的靠山都倒台了,自然要留下后手,提早适应平民生活,学门技术,养家糊口嘛。裁缝技艺也好,刺绣手艺也罢,都是顶顶不错的行当。勤劳的姑娘最令人敬佩,等学会了手艺,嘴上讨巧些,行动恭敬些,以后我的衣服也不是不可以聘她们来做。”

史秷斜眼看向史秾,热脸贴冷屁股了吧。

史秾大怒,指着钟大姑娘,“……”

史秸一把拉下她手指,笑着对钟大姑娘道,“姑娘哪里受了闲气?这里人来人往不是撒火的地方嘛!可是你父亲有什么指示,要托你的口传达给我家?若是十分重要的政事,那我们洗耳恭听呀!”

钟大姑娘脸色阴了阴,父亲何尝会跟她说政事,她都是偷听来的,“你是什么身份,堂堂县令大人向你传指示,好大的脸面!”

史秸道:“那你说我家靠山倒台是出自于谁口?我家的靠山无非是我祖父我伯父,而现如今只有伯父在衙门做事,难道是他要倒台?可家里并没有收到明令公文,但你也不会瞎说,空穴来风不是,所以你是偷看了你父亲的解职公文,过来专门通知我?真真是认识一场,钟大姑娘用心良苦!”

除非是受过特训的死士或者心智特别坚定的人,工作中的得失总会在亲近者面前透个几分。像史师爷这种不过脚下尘泥的下属,钟县令言谈举止透露端倪实属正常。钟大姑娘不但知道史师爷要倒台,还知道史家惹了二王子那样的大麻烦。沾染上皇家,史家倾覆指日可待,这样人家的姑娘她几次与之交往,太过降低格调。只要想想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像沾上了什么灰尘一样。

钟大姑娘视史秸为蝼蚁,轻蔑地道:“史四,你一向爱拉大旗做虎皮,却不知你这样的身份,还有资格造谣生事么?还以御史家小姐自居呢,就认不清自己身份么?醒醒吧,如今你们连她都不如呢!人家好歹是清白人家的女孩儿,而你们,还不知沦落到什么肮脏卑贱的场所呢!”

被指着的李挽面无表情,头微微地垂下,似乎对这种情况司空见惯。

“劝你们恭敬些,莫惹恼我!好好儿地侍奉,我还留你们一口饭吃!招摇过市,让你们家在隆县待不下去!”

这种话连史秋都无法忍耐,可她乍然听到恶讯,当先忧虑大伯前程,无暇顾及吵嘴,而是眼含忧虑看向史秸。

史秸嘴角一扯,“钟大姑娘是在世孔明还是刘伯温投胎,还能知道我家都不知道的后事。那么能掐会算,怎么不改行做算命先生!”目光攫住钟大姑娘,“劝你话不要说得太满,因为打脸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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