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是谁,我只知道大唐还有大唐律例。长安乃天子脚下,你不仅在街道上纵马横行,而且主动撞到我们的粮车后不认错,反而命手下殴打我们聚米斋的伙计,我打倒这些狗奴才不过也是出于自卫罢了。”庄默双眼直直与张振对视着,丝毫不惧地说道。
“聚米斋?原来你们是聚米斋的人,不过就算你们是聚米斋的人那又如何,敢得罪小爷我,我让你们在任何地方都做不了生意。”锦衣男子傲慢地说道。
庄默还欲再说话,却被庄严拦了下来。庄严上前对着马背上的锦衣男子拱手道:“这位公子,刚刚是我这侄儿不懂事,出手伤了你的手下。不过你放心,他们的药费全部由我们来出。”
庄严虽然不清楚眼前的青年到底有何背景,但敢在长安城的大街上骑着马如此肆无忌惮横冲直撞的人绝对背景不简单,因此想着能不与对方结仇就尽量不与对方结仇。
锦衣男子看向庄严,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居高临下地说道:“看来你才是管事人,看在你如此知趣的份上本少爷就给你一个面子。你侄子打伤了我十八个手下,一人一百两药费就是一千八百两。再加上你们的车队惊了我的爱马,怎么也得陪个千八百两白银的,我给你优惠点,算你二千五百两白银就成了。”
“二千五百两?”庄严脸色一沉,他不想惹事,但不代表他是傻子。二千五百银子庄家自然能拿得出来,可这不是一笔小数目,庄严是不可能因为要息事宁人而拿出这笔钱的。
“这位公子,你这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要我二千五百两白银,这恐怕有点不太合适吧。”庄严沉声说道。
“不合适?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们聚米斋一年赚的都不止这点钱吧。你可想清楚了,这笔钱给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若是不给,那你们聚米斋就等着关门大吉吧。”锦衣青年威胁道。
就在此时一名长安城中聚米斋店铺里的伙计听闻出事赶来,趴在庄严的耳边说道:“大老爷,您怎么惹上这尊瘟神了,他可是户部尚书张滂的独生子张振。”
户部尚书张滂?
庄默耳力惊人,伙计在庄严耳边说的悄悄话被他听了个一清二楚,心中不禁暗自疑惑。
在庄默脑中那来自未来的记忆中关于张滂的信息并不多,但他依稀记得张滂在贞元八年时被任命为了户部侍郎兼各道盐铁转运使,贞元十年改任卫尉卿,而在贞元十一年便被贬为汀州长史。
如今已是贞元十四年,按理来说张滂此时应该在汀州才对,怎么会成了户部尚书呢?
“看来历史的轨迹真的发生了变化,不仅柳宗元的父亲柳镇不曾被贬官过世,就连张滂都当上了户部尚书。”庄默眉头紧锁,暗自想道。
“老头,考虑清楚了没有?本少爷可没时间在这里跟你们耗着。”张振不耐烦地喊道。
庄严脸色十分的难看,若不是忌惮对方的背景,他真想像庄默那般将张振从马上拖下来暴揍一顿。
“张公子,当真没得商量了吗?”庄严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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