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最近有点烦,有点烦……
有个神经病胖子天天来纠缠他。
说什么,兄弟!俺敬仰你的人品和节操,不如咱们结拜吧!
我特么……
反正老王自动把他分类到神经病一类去了,谁特么刚见面就要结拜的,老子穿越的是大唐,又不是天龙八部。
“八旦贤弟,你这是干什么?”
“要你管。”
老王没好气的瞥了一眼那个叫尉迟宝琳的神经病。
“嘿嘿,俺不是好奇嘛!”
“说了你也不懂。”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懂。”
“三角函数懂不懂?勾股定理懂不懂?面积、体积公式懂不懂?微积分、黄金分割懂不懂……”
尉迟宝琳整个人都懵逼了,每个字他都听的懂,但组合在一起就听不懂了。
“八旦贤弟,你做这些有什么用处?”
“盖房子!”
准确的说,是要盖茅厕。
老王觉得家里有必要盖个比较现代化一点的茅厕,不然每天上厕所拉不出来,贼难受。
另外郊区那边不是买了块地吗?也得建个小房子,好随时过去看一下茶树长的怎样了。
但建筑学这玩意,没点数学底蕴还真难搞,这两天画图纸、计算土方,计算面积、体积……
差点没把仅存的脑细胞给耗死,关键是旁边还有一只神经病在嗡嗡叫。
神烦!
这货硬说是他死鬼老爹当年的得意弟子,要过来结交一番。
我信你个鬼哦!
老王被烦的不行,就当他是透明人神经病了,爱咋地咋地,反正这货态度还算不错,据说还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子弟。
老王历史老师死的早,对贞观朝只知道李世民这么一个大人物,其他的所知不多,比如将来照片挂在凌烟阁墙上的那二十四位,老王能知道三分之一就算不错了。
“八旦贤弟,你算术一道如此精通,不如教教俺呗!”
“你没这个资质。”
“你怎么知道俺没资质。”
“我出一题,你能算出来,我就教你。”
“好啊!你说,你说。”
“三人住店,每人各费十文,稍晚,东家有喜,住店打折,退还五文,小厮贪利,只退每人一文,自留两文,便是三人共费二十七文,再加小厮自留两文,即是二十九文,问:剩下一文所去?”
尉迟宝琳有点懵,掰着手指头一边算一边喃喃自语。
“这三人每人交了十文钱,又被退回一文,也就是每人只出了九文钱,小厮偷偷落了两文,加起来正好就是……就是……入娘的,出鬼了,怎么只有二十九文?还有一文钱呢?哪去了?哪去了?”
老王摆了摆手道,“你回去慢慢算吧!等你什么时候算出来了,我再教你算术之道。”
尉迟宝琳好像突然魔怔了一样,整个人都陷入了自我纠结之中,怎么算都算不明白,最后连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
尉迟恭下班回家后,发现大儿子坐在台阶上傻不拉几的发呆。
走过去啪的一下拍脑袋上,“兔崽子,蔫头巴脑的,怎么回事?”
“阿耶,我问你个问题……”
“问吧!”
尉迟宝琳便把今天老王问他的问题讲了一边。
然后……
然后尉迟恭当天晚上就睡不着了,躺在床上一个劲的念叨着,“那一文钱究竟去哪了?去哪了……”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遇到房玄龄,“老房,俺问你个问题哈!”
“敬德有何困扰,尽管说来。”
房玄龄双手背后,一脸老子很牛逼的嘚瑟表情。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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