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份花甲,一份青椒炒猪肉。”
“好的帅哥,一共是一百三十八元。”
“行,等下再付。”
两人又点了几份小吃,吃的不亦乐乎,杨廷工作繁忙,极少吃到家常菜,时常想念老家的大排档,好不容易重生了,必然要多吃些。
“你说我要什么有什么,重生了又有什么意思呢?”
如今不能完全接受重生的事实,杨廷越想越憋屈,越想越郁闷,越想越生气,忍不住骂了一句。
“妈的,我为什么重生了!”
林伟在旁边说着虞栀然的坏话,试图让杨廷心里舒服些,说着说着身后传来动静,他慢慢伸向背后望去,站着一群人,目光所及,一对清澈无任何杂质的眼睛望着自己。
“......虞栀然你来啦......”林伟身子一抖,话锋一转。
一群人安安静静,望着中间的女孩子。
这女孩生来漂亮却不见半分笑容,白衬衫黑色百褶裙的装扮,泛着高冷的韵味,她很是高挑,目测有将近一米七的身高。
乌黑柔顺的青丝垂落肩膀,清澈明亮的狐狸眼,眸子下有一颗泪痣,挺直的鼻梁,樱桃小嘴,宛若雪花般白皙的肌肤,
“杨廷,你怎么可以喝酒!”
声音很好听,犹如弹奏着动听的乐章,却蕴含着生气的情绪。
抽烟喝酒,在学生心目中那就是堕落了,那就是学坏了。
杨廷抽烟喝酒样样在行,与虞栀然交往前,经常与高年级的学生打架,甚至跟校外的混混也过过两招,他就是同学心目中坐在最后排的坏学生。
杨廷一抬头,眼神平静,盯着虞栀然,端详这张冷艳的瓜子脸。
十多年未见,记忆中的高冷女友,渐渐与眼前的少女重叠。
“是啊,杨廷你不该喝酒的,喝酒伤身,你与栀然交往的这三年,也是改变了自己,不沾半点烟酒,不能因为失恋又染上了这种恶习,我们即将都是大学生了,应该为自己的未来拼搏,虽然你只考上了深城大学,不过英雄不问出处,总之你不能自甘堕落的。”
一个高大的男生,模样有几份帅气,一身运动品牌,居高临下的说教。
杨廷怎么不知此人踩着自己表现自己,他本身就是霸道嚣张、眦睚必报的人,怎么可能让这虚伪心机男踩着自己表现。
固然他忘了这个心机男是谁了,但是能确定的是他对虞栀然有意思。
杨廷起身,走到虞栀然面前,当着众人的面,一把将虞栀然揽入怀中。
“哗!”
一群人纷纷转过身去,不愿见这充满恋爱酸臭味的景象,虽然这两人已经分手了。
不对,都已经分手了,还搁这上演生离死别呢?
这一幕看得心机男眦睚欲裂,大骂:“妈的,都分手了还动手动脚的!”
杨廷挑了挑眉,充满了十足的野性,瞪着虚伪心机男,那人敢怒不敢言。
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痞子,事业有成之后,那股浑然天成的气场威严,岂是不曾走上社会的弟弟可以比的,一对垒便败下阵来。
“你干嘛!”
一抹绯红攀上不见笑容的俏脸上,任由虞栀然使劲挣扎却逃离不了。
“这天气有点冷啊。”
望着那嗔怪的眼神,杨廷并没有像以往那般退缩,虞栀然不免惊讶,印象里的他对自己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她的话就好像圣旨,记得某一次课间,杨廷欲要牵起那纤纤玉手,虞栀然表示不能有肢体接触,生怕惹她生气就硬生生缩回了手,自己闷闷不乐一整天。
放学的时候,虞栀然终是见不得杨廷那副委屈模样,她就嘟囔着今年的天气比往年寒冷,纤纤玉手不断在杨廷眼前晃动,一边说着手都被冻疼了。
这个幼稚的男生立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了柔软小手,这才眉笑眼开,开心了好久,跟好友大肆炫耀,就差用喇叭喊了。
可惜高中三年也就止步于牵手了。
“呵呵,七月份的确有点冷。”
少女望着炽盛的阳光,也不再挣扎,嗅着难闻的酒味,不由皱眉。
“再喝酒我就告诉你妈!”
虞栀然在杨廷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话的确给杨廷提了个醒,重生后以醉鬼模样与家人见面的确不妥。
“好。”
“那你能放开我了吗?”虞栀然轻声说道。
杨廷闻着淡淡的香味,轻轻抚摸着虞栀然的秀发,忽然想到了这三年的经历,笑容敛去,神色漠然:“这三年你把我当成工具人,一句放开就能放?”
“对!不!起!”
虞栀然将高傲的小脑袋埋进杨廷的胸膛上。
杨廷不免意外,记忆中的虞栀然是高冷的人,有时候挺冷血的,她自身条件无可挑剔,家境也好,学习又好,得父母长辈溺爱,养成了骄傲、脾气臭的性格,哪怕做错了事,她也轻易不会低头,属于那种错了不改,下次还敢的人。
“那你觉得我应不应该原谅你呢?”杨廷捧起虞栀然倔强的小脑袋,言语似寒风般寒冷。
“反正对不起我已经说了,原不原谅是你的事,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能帮的我都会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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