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惜心里不适,溪儿从之前到现在,就没有说过几句话,她才刚说出一个问题,就迫不及待的替年年开口解释。
果然,以前的情谊是会消失的吗?
“好,既然如此,那你说说,我是在哪里杀害他的,怎么杀害他的?”
“你既然看见了,就一清二楚的给我说清楚,说明白!”
把脏水泼在她身上,她陆惜,也不是随便就能欺负的。刚才还是一个文文弱弱的女子,这会好像变了一个人样,飒爽英姿。
“我我……我记得……你是内务府的后院,你当时……当时是用武功,我看不清你是的什么招式。
反正王贵就是被你害死的。”她信誓旦旦,一口咬定。末了,还装作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
这样的演技,也只能骗骗不知情的人了。也难怪大家会被她迷惑。
“你这话,有很多处漏洞,你知道吗?”陆惜反问她。
“第一,戌时的时候,我不在内务府,我也不可能去。”
“第二,你为何又会在那个地点,那个时间出现。你说你是起夜方便,可入云阁离内务府的距离好像并不近,你又是从哪里看见。那个时间点,府里只会留小灯,又怎么能看见。”
“难道,我还会发光不成。”
“嫁祸于人,也要讲究证据合理啊!下次,请你想好了理由再来诬陷我!”
“我没有诬陷你。这是事实。你只是没有料到,王妃院子里没打着光,所以我才会去哦内务后院,恰好装上你。”
“当时我很害怕,连忙跑了回去,喊醒了王妃。”
“我们到那里时,王贵已经没有气了。”年年半跪在地,眼泪汪汪,“太妃娘娘,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她一切都安排好了,如何准确无误的嫁祸于人。
其实,王贵是年年自己动手的。王贵是替内务府的人进行采购等工作。平日横着一张大肚子,面若油条,让人犯恶。他仗着自己可以随意进出,多次骚扰王府里的丫头片子。
这其中,也包括年年。
那夜年年刚小解完,刚走出院子,后面就跟着一双眼睛。她习武多年,对眼神敏感。起初还以为是什么武功高手,没想到,不过是个老色鬼。
年年体型小,一刻的功夫就被王贵横抱住不得动弹。
“放开!”
“小美人,老子看中你好久了。不如今天就和爷快活快活,保证给你一个难忘的夜晚。”这人也是有经验的,专挑这个时间点,王府人少,任他为非作歹。
只可以,命到终时。他碰见了个不该惹的人。
比体力,年年是无法打到王贵,但是她可是红阁的人。如果一个采花贼也胜不了的话,那这么多年的武功岂不是白练了。
说时迟,那时快。她手心发出一股力量,对着王贵的脖颈处,就是一推。
对方一命呜呼。
连个伤口都没有。至死,都没死明白。
那只这动静扰到了溪儿,她出门,看到的就是一具横尸。
“这……他……”彼时她嗓子刚好,能说出话来,没想到一出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一连惊着又无法说清楚了。
哑巴当久了,也会习惯。
“嘘,别说出去,我来处理他。”王府里突然死了个人,怎么瞒都是瞒不住的。年年心一横,脑海里突然印出一张脸来。
早在之前,她就说过,会让这个女人等着她的报复。
今天,刚好是一个机会。
不如,嫁祸于她好了……她刚从书院回来,这个……就当是给她的礼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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