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睿岚收到若水密信,西部各党派勾结,朝中争斗永不会停歇。元启帝政权不稳,有意与南建党羽联合。
他的心情却不轻松,父王在世时,曾于南建关系密切。元启帝正因次对他心生戒备,才会故意安排那次的北戎之战。当时,父王带兵不过五万,面敌二十万。最后做到鱼死网破,捍卫了云蒙国,也牺牲了自己。
父王一心一意服侍朝廷,得来的却是朝廷的猜忌与不满。王府表面的光鲜亮丽,背后是肮脏的鲜血。
“王爷…可是若水来消息了?”
“嗯。”
“他说什么了?”
“元启帝有意与南建相结。那只老狐狸等不及了。”他巩固不了的政权,就得借助外界的帮助。十五年前的北戎之战如此,而今亦是如此。
“王爷…那我们的计划…”
“不急,等马脚都露出来了,才是我们收网的时候。”
………………
过了几日,陆惜身上的伤已有好转。这期间萧睿岚来的倒是很频繁,一度让陆惜感到不适。
“萧睿岚,你不用每日都过来的。”如今溪儿也知道了他,他多次过来,才是把刀插在别人的心口。
“我想过来,就会过来。还没有人能拦住我。”
陆惜语塞,但是现在情况不同,还把自己当王爷不成。“我求求你了,别这么死心眼好不好?”
“死心眼?”萧睿岚眼里闪过不悦,拿起茶杯小酌一口,说的话比脸色镇定,“你还是第一个这样说我的人。”
“……算了,我是明了了,我和你就不是一路人,和你就说不清楚。”陆惜气鼓鼓的坐在榻上,满脸不耐。他再不走,到时候待在这的消息传到溪儿耳朵里该怎么办?
“和我说不清楚,那和谁说的清楚?魏云迟?”
他这话说的很怪,有点赌气的意味在里头。陆惜也被他弄得迷糊,最近这段时间,他总喜欢什么事就扯上魏哥哥,上次的镯子是这样,这次又是如此。
“你好奇怪,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他无缘无故就拉魏哥哥说话,陆惜心里也气燥的很。“对,我就是只能和魏哥哥有话说,我和他是一路子的。”
不知道是她说的哪句话惹怒了萧睿岚,他用力抓着陆惜的手,活生生的篡出了红印子,放着狠话,“你别想了,你和魏云迟,根本就不可能。”
“你凭什么说不可能,等结束后,我走了,一切都有可能。”
“惜惜,你别忘记了,你是以什么身份在王府的,洵王的通房,你觉得可能离开吗?”
陆惜瞳孔放大,被他点醒,“你后悔了?不肯放我离开?”
“你个王八蛋!说话不算数,凭什么不肯让我走!…”被逼急了,陆惜什么话都骂的出口。
“…………”
萧睿岚大抵也没想到自己会惹恼她,他明明想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结果一开口,就禁不住伤害了陆惜。
“我没有说不让你走。我只说你和魏云迟没有可能。”
“胡说,你刚刚明明威胁我了,你就是反悔了。萧睿岚,我就是太傻,居然相信了你的鬼话,你的本性,我可都是见识过的的。”
“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她觉着自己是被背叛了,之前两人说好的条件如今就是水中的幻影。空有一副好图像,没有实质性行为。
萧睿岚也急了眼,事情越弄越糟,看她生气的面孔,他开始后悔之前说过的话。可就是嘴硬的不肯道歉。
“惜惜…”他开口,还想再解释些什么,陆惜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
为了方便,萧睿岚都是选择简便的淡青行装,袖口束缚的很紧。陆惜本来是想咬住他的手发泄,结果被袖子碍了事。她使劲往上缩,奈何也没有弄出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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