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老奴看见西园飞出了几只鸽子……您说……”
“你怎么现在才说?!”
“这……那好歹是二老爷,而且无凭无据的,老奴不过是个奴才,怎敢猜疑主子的?若不是现在大小姐出了事,老奴也断不敢提出来的。”
阿昌急忙跪地。
萧呈远知道阿昌一向谨慎忠义,尽管气恼,倒也不会罚他。
“随我去西园!”萧呈远怒气冲冲。
……
“大哥今日怎么会来西园?是知道我这新采了露水泡茶么?”萧呈甫笑着请茶。
“少给我来这一套,我就问你,是不是你派人给漱玉布了一局?”
“大哥您这是哪里话。漱玉丫头出事我也听说了,我也是心急如焚。可是大哥您是不是消息不灵通啊?这事我怎么听说是步家和叶家牵连进去了么?漱玉丫头顶多是坏了太后寿辰,可真正杀人的应该是步家和叶家其中。”萧呈甫讥笑着端着茶水继续喝茶。
“这是一石三鸟!一方面让漱玉坏了太后及皇上的印象,一方面将污水泼向叶家,步家应该也是被你利用了吧?这棋真是高啊,既断了我女儿的姻缘,又扳倒政敌!”
“呵呵,大哥,您还真是高看我了。我是有多大的胆子敢在太后和圣上面前玩这种把戏?还把我们南玄的两大宰相玩弄于股掌之间?”萧呈甫放下茶碗,淡笑着站起身,拍了拍萧呈远的肩头,“你我都是萧家人,你说说这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我家的浣玉早就嫁了人,哪还有什么联姻的资格呢?”
萧呈远咬牙切齿,可的确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气得脸颊通红,指着萧呈甫道:“最好不是你,否则别怪我不念兄弟情!”
望着萧呈远怒气冲冲离开西园园的背影,萧呈甫目光渐渐阴沉,“哼,你什么时候跟我讲过兄弟情谊?!”
此时萧决来请安,萧呈甫正在气头上,反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
“我要的是那丫头之命!现在你倒是给我整出了什么来?!”
萧决畏畏缩缩地退了几步,“爹,我也没想到会弄成这样,不过爹你放心,这案子是东政院姜家暂管,青山与我交好,只要我出面,他一定不会深究我们的。”
“蠢货!”萧呈甫点了点萧决的头,“这朝堂之上,哪有什么情谊!你也不看看,咱们萧家东园和西园都水火不容,还是亲兄弟都尚且如此,你以为你的昔日同窗好友姜青山就会替你掩盖?此事牵连到了两大宰相,怕是他爹姜云风都包不住!”
萧决被这么一说,额间也隐隐渗出了冷汗。
“爹,你放心,现在一切都只向他们,与我们萧府暂无关联,只要我们不出头,一定不会出事,一定不会。”
“你还知道现在别出头,证明你这脑子还算有点用!最好给我把屁股擦干净!别再整出什么幺蛾子!”
萧决哪里敢说,自己私下其实传了两封信,一封是飞鸽传书给青山,一封是暗卫传去了步家。他知道的是,步家应该是下毒之人,可是被他爹这么一说,他不免猜测这青山究竟会不会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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