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如儿子书信一封给步家姑娘,她心许叶霁江多年,这一路上儿子亲眼见识过这个步盈盈对叶家那小子有多上心!不如咱们从中再添一把火?现在萧漱玉随叶霁江一起去了上京城,咱们再仁慈可是没机会了。不如就此让萧漱玉再也回不来了!”萧决挑了挑眉。
萧呈甫沉吟半响后,点了点头,沉声道:“只是这件事得干净利落,切不可再落下把柄!否则满盘皆输!”
萧呈甫无疑知道这是一次赌注,若是成了,他们还有翻身的机会,毕竟还没有切实证据。可若是叶霁月和萧漱玉做通了东西政院的工作,那萧决必然是死路一条了,自己也是再无翻身可能。
“爹放心,这一次儿子一定办得漂漂亮亮的。”萧决如狐般的目光闪了闪。
萧决将信件以及一直小瓷瓶让信得过的手下即刻赶往上京城。
西园以为自己的一切行动只有自己知道,然而,在别院中还有另一双眼睛盯着这件事。
依旧是一身灰袍的阿昌昨夜便知萧漱玉不在府上,先前萧呈远传他来问话的时候,他还装聋作哑,佯装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其实萧府别院哪里这么好进?就算再怎么厉害的高手,若是不熟悉地形,很容易就中了先前老太尉大人安排的暗器。江流能入无人之境,必然是得了他的助益。
同时怕受惩罚的家丁和护卫们一直在渲染对手来无影去无踪,身手十分了得,本就一根筋的萧呈远也不得不这样信了。就算不信,他也得保住这东园的名声,这哑巴亏只能这么咽下。
西园一向牙关紧得很,走廊外还有傅立守着,阿昌自然无法靠近,
但是怕就怕在有些人画蛇添足。
萧决为防自己的手下被人半路暗害,信件或者毒药无法传到步盈盈的手中,又用信鸽再传递一遍消息,这一次打算传给自己当年的同窗东政院院长姜云风之子姜青山。
“哼哼,你能结西政院院长之子为友,我自然也有自己的同窗,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萧决看着自己的信鸽展翅高飞后,嘴角勾起冷笑。
他哪里知道,他的信鸽甚至都没能出得了环州城!
阿昌拦下了他的信鸽,取出了信笺及脚环上挂着的一点毒液包后,将所有物件重新放进了自己的信鸽中。
他的信鸽也是飞去上京城,只不过永远也到不了东政院,而是上京城的一家画舫——四云坊。
江流到了四云坊的时候,就将小鲸鱼疑心自己的事告知给了风一眠。
“公子,您不生气么?”江流见风一眠面不改色的还在挥墨弄丹青,甚感奇怪。
“江流,你看我这幅兰花怎么样?”
“江流不懂文墨,一介粗人,说不上什么有深度的话来,但也看出来这兰花墨色淡雅,与旁边的其他花草明显不同。”江流紧张的额头冒汗,他哪里敢评论圣上。
“嗯,的确,我就是欣赏它的非凡。”见江流恭敬畏惧的样子,风一眠淡笑道:“这里不是宫中,你无需这般拘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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