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在门外把守,娇云和踏雪正给小鲸鱼收拾行囊。
只有白日里愤恨不已,叫嚷着去上京的小鲸鱼此时静默不语。
踏雪似乎瞧出了什么来,走到小鲸鱼身边,低声道:“小姐若是有什么顾虑,我们也可不去。踏雪一直支持你。”
“踏雪你说什么呢!小姐肯定是在想万全之策,小姐这么想查真相,现在正有离开环州的机会,肯定是要把握的呀。否则老爷还不知道要把小姐关到什么时候呢。”娇云正忙着收拾,反倒是比白日里积极多了。
踏雪狐疑地看着小鲸鱼:“小姐……”
她感受到小鲸鱼的反常,“小姐,您在想什么。”
小鲸鱼知道娇云正亢奋,也不想坏了她的兴致,便道:“娇云说的没错,我正想着案子呢。”
娇云得意地向踏雪吐了吐舌头,炫耀自己最会琢磨了。
“那你倒是琢磨琢磨人家江流呀?”小鲸鱼打趣道。
“哎呀,小姐,您说什么呢。”娇云的脸被臊得通红,一向口齿伶俐的她都变得结巴了,“怎么还取笑小的。”
少顷。小鲸鱼在娇云踏雪的掩护下,迅速出了萧府。
江流为掩人耳目,甚至又将门重新锁好,把钥匙塞回了家丁身上。
“江流这么做,老爷一定会晚好几个时辰发现小姐,等那时候,咱们都到了上京了。”娇云被这伎俩逗笑了。
江流还把萧府的马车偷了来,小鲸鱼一行人这才走得很顺利。
踏雪在前面驾车,娇云则陪在小鲸鱼身边。
马车颠簸,布缎车帘则应景地一扬一扬。
娇云的眼光总时不时地随之车帘的轻扬而心飞神度,眼里难掩欣然之意。
小鲸鱼不禁笑问:“什么时候开始的?莫非就是与风公子初见的那一天?”
“小姐~您说什么呢?娇云听不懂。”娇云面似红霞,娇羞的样子俨然是平日里没有的。恋爱中的女子果然与众不同。
“你的心思都表现在脸上了,我还能瞧不出来?怕是前面的江流也瞧出了呢?”
“有这么明显的么?”娇云摩挲着自己红热的脸颊,“他真的也会看出来?拿他怎么没什么反应呢?”
小鲸鱼不禁刮了刮她的鼻子:“患得患失,中毒不浅。”
“哎呀,小姐惯会笑话婢子的!”娇云嘟着嘴害羞道,“难道小姐对那叶公子不也是这样?还有啊,怎么没见小姐取笑踏雪呢?哼,小姐偏心。”
说完嘟着嘴,双髻上的发带一扬一扬,甚是可爱。
正在驾车的踏雪显然是听见了,回身说道:“我可没有,娇云你可别瞎说。”
“哼,你是还没动心,可是那无痕想来不是这样想的呢?小姐你说是不?”娇云笑道。
“好了好了。”小鲸鱼说道,“娇云你还小,有些人还是看清些再接触也不迟。”
“你看,小姐你还说不偏心,这分明就护着踏雪,方才您还取笑我呢。”
小鲸鱼眼睑低垂,伸出手握住娇云的手:“娇云,你若是真心的,我祝福你。”
娇云点点头,“多谢小姐。”
可转头时,脸上笑容渐失。方才的打趣玩笑中,娇云却听出了另一层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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