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薛平真,我们即刻启程回上京。”
无痕拱手道:“是否要通知萧大小姐?”
叶霁江低沉道:“不必了。事态有变,将她牵连在内或许并非好事。”
叶霁江备墨准备留信一封给小鲸鱼。
……
等到小鲸鱼打算派家丁去请那在远在桥义县的老先生的时候,娇云急匆匆地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小姐,不好了,薛大人不见了!”
“不见了?!”小鲸鱼瞪圆了眼睛,“这么多人看着还能不见?!”
“婢子听家丁说,早上叶大人带出门,可是到现在都没回呢。会不会也去寻医去了?”娇云猜测。
小鲸鱼心里一沉,急忙奔到叶霁江的厢房查看。果不其然,包袱的已不在。
这个叶霁江,昨天还信誓旦旦地跟老太爷发誓,我差点就还信了他了。现在看来,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优秀女生,竟然还能被这小子给骗了!这就偷偷把薛平真带走,明知道他对自己有多重要!小鲸鱼在心里闷哼。
“小姐,你看这……”踏雪留心到茶碗底下有一封书信,将它递给小鲸鱼。
纤纤玉指快速翻开信笺,字迹俊秀,行云流水,遒丽非常,果然是他的手笔。
“丫头,原谅我不辞而别,薛大人暂且由我带走。这案子牵连甚广,甚至可能与南玄宫中有牵扯。但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还老太尉一个公平。”
“这个叶霁江明明知道这案子对我有多重要,还要将我留在这,我凭什么听他的!”小鲸鱼气急败坏。
“漱玉。”门口传来低沉的嗓音。
娇云踏雪朝他福身:“老爷。”
“叶大人思虑周全,这样也是为你好。”萧呈远阔步而来,双手背在身后。
“什么叫为我好?为了这件事,我奔波了多少天?现在让我坐在这等消息,你觉得我能忍耐么?”
“漱玉儿,可不能任性!老太爷的是寿终正寝,哪里有什么阴谋诡计?你莫要多想了?!”萧呈远道。
“爹,那你一直阻拦我查有事什么意思?!”小鲸鱼回怼,“还是说你知道什么?!或者参与了什么?该不会你还在叶大人上京的路上埋伏了什么吧?!”
“混账!”萧呈远气恼地挥起了手。
“老爷!”娇云和踏雪惊呼。
“你打呀!该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气急的小鲸鱼已经头脑发热,只想知道真相,满腹委屈一下涌上心头,眼红红热,咆哮道:“你若是打,我就敢再也不回来!反正这个萧家我再也呆不下去了!我没办法面对这样一个爹!一个满怀心机,就连亲生女儿也算计在里面的爹!”
“你!”萧呈远目似铜铃,腮帮子鼓得老大,牙关紧闭。
娇云和踏雪都紧张得不敢呼吸。
猛地扑通一下,踏雪跪地叩首:“老爷,小姐一时心急,口不择言,还望您念在老太尉尸骨未寒,小姐尚未走出悲痛的份上,不要责罚小姐。”
娇云此刻也立即跪地:“是啊是啊,求老爷网开一面!”
萧呈远甩袖,无视小鲸鱼从眼角滚落的热泪,转过身离开,抛下一句话:“好好呆在房里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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