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少爷,刚出门时还收到了老爷的回信。”
无痕将一只暗笺递给叶霁江。
叶霁江看到信件上的内容后舒心一笑。
“少爷,老爷的信里说什么?”
“一切就要豁然开朗了。”叶霁江淡笑道。
……
小鲸鱼赶到水云间时,那柴二当家还守在水云间的门口,耷拉着脑袋。
“喂!”踏雪踢了踢他的腿。
柴二当家有气无力地抬了抬眼睑,看到小鲸鱼时眼睛都冒起了光,“哎呀,祖宗你可算来了,您再不来,我怕是要命不久矣。”
小鲸鱼听完差点笑出了声,先前为了柴大当家的案子留下这个人证,小鲸鱼先前给他吃了自己自制的薄荷丸。要知道这是她当明星时,为了保持体重常吃的,润肠通便有奇效。
“我这……下泄得厉害,您给我下的什么毒啊?该不会是泻药吧?”
小鲸鱼一听,糟了,恐是因为没有工具制作的缘故,这份量有点重了,不过这东西也不致命,他饮食正常不至于脱水。
但是在柴二当家面前,她还得保持严肃,“怎么可能!我的毒是独门!先下泻,之后可是食不知味,逐渐心神抑郁,神思恍惚,最后疯癫无状!”
柴二当家一听吓得不轻,跪地求饶,“我这已经拉了三日了。求您高抬贵手,饶小的一命!之后小的给您当牛做马!”
小鲸鱼扑哧一笑,“起来吧,当牛做马大可不必。柴大当家的案子已经了了,杀他的凶手已经自绝,案子已消,你便可回去了。”说完让娇云去抓了一副药给柴大当家,连服三日,自可消除身体里的毒。
柴二当家接过后感恩戴德,声称以后绝不敢再为非作歹了。
娇云回来以后笑道:“小姐真是精明,这药啊就是些茯苓党参什么的,估计柴二当家要是拆开看了都得气死!”
“行了,这损招啊只对这心思不正的人用,平日里可不能对其他人这么做,知道不?”
刚解决完柴二当家的事,小鲸鱼一行人这才准备进水云间。
怎料被阮妈拒之门外,对她身后的萧决却是殷勤得很。果然当官的就是不同。
“我这水云间呀,烟花之地,女子实在是不便,您还是另谋他处歇息吧!”阮妈靠着水云间的大门呛声。显然她对先前小鲸鱼大闹这水云间的事,还记恨在心呢。
“诶,不是我说你,你这头牌都没了,你还得意个什么劲儿呢?”娇云讥讽道,“若不是我家小姐来此有事要办,谁还上赶子到你这呢?”
“什么意思!你这个小蹄子把话给我说明白了!”
“我说,你的头牌谢轻舞姑娘是个杀手!现在已经死了!”娇云朗声回应,小鲸鱼拦都拦不住。
这一嗓门一出,那男宾们都炸了锅了。虽说平日里谢轻舞也不常出来,可是那越是鲜少露面,反倒被大家捧为天人。可死了那就是两回事了,没有了头牌,这水云家就根本没资格让他们花大把的银子。
一下子男宾们都围住了阮妈,让她给个说法。
“别听她们的!我们家轻舞姑娘只是染了风寒不能见客。”阮妈急忙解释。
“那您把她请出来呀?”
此时阮妈也心虚了,凑到小鲸鱼面前道:“小祖宗,您大人有大量,里面请吧,上好的壹号房留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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