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的话说,他是当时并没有死。那么这可就说不准死因了,兴许是气急心梗呢?想做坏事没能如愿,这可再正常不过了,那样的话,便是老天收了他,与我何干。”
柴二当家一听到小鲸鱼这番话,扑通一下跪下,声泪俱下,“县令老爷明鉴,这小子白天就在找我们的茬,这是桥义客栈众人皆见之事,这就是人证。我们当家的死得蹊跷,无论如何他都脱不了干系。您可要为民做主啊。”
“事情就是这样,临走时他只是晕过去,如果他的人可以当人证,那么我的人也可以当人证。另外,如果说白天起过争执就算是凶犯,那么白天柴家人那么彪悍,谁知道又有谁暗地里打算借此报复的?如果说白天我们就结下仇怨,当时你们那么多人为何又放过了我们?论武力值,可是悬殊啊。”
“那是因为我们仁善!放了你们一条生路,结果你们卑鄙,半夜来偷袭!”
小鲸鱼冷笑,“我看出来了,你们这是打算讹上我了。”
“人证物证俱在,你有什么可说?!”柴二当家有些得意。
“既然这样,我倒不如大胆猜一猜,白天我们主仆几人亲耳听见了你和兄弟们想去环州谋生,我猜你们拗不过柴老大,暗中把他做了,然后嫁祸给我的吧?!没了柴老大,你不就是柴家当家人了么?得益人是你,我杀他,我有什么好处?”
众人听得此话,纷纷交头接耳。
此时那柴二当家左右环顾,朝县令使了个眼色,随即又道:“你这是花言巧语颠倒黑白!我与柴爷那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你与我等结仇那是众人所见,你半夜来劫人,相信桥义客栈也有喘气的听见了动静!你做的恶,眼下是掩藏不住了,就反咬我们,实在可恶,请县令老爷快快将他们拿下!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此时县令老爷也下令,要将小鲸鱼收监。
“且慢!”在柴二当家的护卫当中传来一声高呼。
姚旭日从人群中走来。
“你又是何人?”县令发话。
“在下是昨天被柴家人使用迷药扣下来的人。”姚旭日答,“因目睹了柴家人强抢民女,就被柴爷用下三滥的迷药迷晕。”
“那你与这案件有何关联!若是耽误本官断案,可是要治你的罪!”
“是在下迷药醒来逃脱,对柴爷下了杀手。”
“你胡说什么?!”小鲸鱼与那柴二当家几乎是同时惊呼。
柴二当家缓了一会儿道:“当时你被困在屋内身中迷药,如何就能脱身?!分明是想给这小子顶罪!”
他的话音刚落,姚旭日就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解放了自己手中的绳索。
“瞧见了?我摆脱这个轻而易举。是我迷药醒来,看不惯柴爷的做派,所以杀了他,与这少年无关。”姚旭日坦然地说道。
“你放屁!你──我看你们俩就是先前认识!所以昨儿个白天那是故意一唱一和的,你们根本就是一伙的!县令老爷!这人危险!功夫高强!你们快快把他缉拿住!免得这等凶徒为祸乡里啊!”柴二当家说道,又指了指小鲸鱼:“还有这个小子!妖言惑众,鬼话连篇!都应该一并收监!”
柴二当家显然还是不放过小鲸鱼,无论如何都要拉他趟这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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