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要我说,咱们就改转战环州,听说环州那指挥使死了,新上任的多少会做点表面功夫,咱们老百姓的日子好过点。”
“那可不一定。连指挥使都死得不明不白,咱们小老百姓怕是更要横死街头。你没听说啊,那个环州有个老太尉,那也是一代名臣,和杨家一样,也是忽然就死了。你说说看,多蹊跷啊。去不得,去不得,环州也去不得。”
小鲸鱼她们几个听着那桌壮汉聊着,面色渐渐阴郁。
若不是踏雪按住娇云,那娇云几次三番都想站起来和她们理论,老太尉家的长短岂是他们能议论的,也不怕割了舌头。
“都是老百姓,没这个必要。”
喝罢两口水,只听那桌继续说道。
“诶,听说那萧家几位大人也都回了环州呢,也不知道指挥使的位置是不是他们暂管,那倒是可以去看看,总归比在这赚点还得被人剥几层强。”
“说得容易,那萧家真要这么厉害,老太尉还能忽然就没了?我看呐,今时不同往日。”
“难道你没听说么?萧家与那叶相有婚约呢!那还不是攀高枝了?依我说萧家小娘们怕是没人要了!”
娇云实在坐不住了,腾地一下站起,“你们说什么呢?这官府名门也是你们的谈资?!萧家姑娘怎么了?!”娇云小脸一皱,怒目而视,这等莽撞连小鲸鱼都看不下去了。
“嘿,我说小子,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莫不是你是爱慕那萧家姑娘?还是说你是攀附萧家的跟屁虫?”那壮汉转过头来嬉笑讥讽。
娇云被踏雪按住肩头,“切勿惹事!”娇云瞧见小鲸鱼看自己的眼神,顿时缄默,敢怒不敢言。
此时角落里飞出一支竹筷打在了壮汉的嘴上,顿时一道红印清晰可见。
娇云禁不住拍手叫好,“活该!总归是有人修理。”
这壮汉哪里坐得住,三两个全都站起,怒斥:“谁呀!给老子站出来!背后暗算算什么英雄?!”
“那兄台你背后说人闲话又算得上什么呢?”角落里传来低沉的声音。
众人的目光都随这个声音往向那个暗处角落,小鲸鱼主仆几人也不例外。
“诶,那声音怎么那么耳熟?”踏雪在小鲸鱼的耳边嘀咕,一边上下打量那个大胡子的男子,倒是面生。
“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敢教训老子!老子在这片儿黑白道就没有不熟络的,也不打听打听柴家是什么地位!”领头的壮汉上前指着他骂。
戴斗笠的男子飞起一个馒头就塞进了那人嘴里,一下就闷的他出不了声。男子旋身来到他的身前,使劲将馒头塞得她腮帮子鼓老大,噎得那人直翻白眼。
身旁的人一哄而上,“柴家的人你也敢动!”
男下旋身躲开他们掏出的长刀,顺势塞进桌下用凳子夹住,个个疼得呲牙咧嘴,眨眼功夫几人就被打得叫苦连天。
戴斗笠的男子对还在叫嚣的男子嗤之以鼻,提剑就朝小鲸鱼他们快步走来。
踏雪警惕地站起身,护在小鲸鱼的身前。
“几日不见,还记得我么?”
凑近来小鲸鱼看到他眼神中闪烁的光亮,似曾相识,这才想起这人是谁。
此时踏雪和娇云也识出了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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