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幅画还缺少神韵,叶默在手指轻轻划出一条细小的伤口,鲜血缓缓流出,在水墨画的竹筏画出点睛的一笔。
这点睛的一笔正是戴斗笠的红衣姑娘。
叶默点了点头满意的收起手中的水墨画,起身砍竹,他正准备做一把油纸伞。
而油纸伞的的灵魂便在于选竹以及削伞骨体现,并进行水浸、日光晾晒等必要的技术处理,然后钻孔、拼架、穿线、串联伞柄伞头制成骨架,最后把裁好的纸黏在骨架,刷熟桐油,经过晾晒后便制作完成。
当然这种做法只是普通凡人所制作方的罢了。
叶默生为武者,所用的材料便不是普通的凡人可睥睨的。
光是坚硬如铁的紫竹,便可作为杀器使用,最后由薄如蝉翼的不知名兽皮做伞面自然可以做到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地步。
天已经逐渐暗淡下来,叶默满意的晃着手的伞。
红衣姑娘已经回来了,今天毫无所获。
虽然不知红衣姑娘为何会有这种做法,不过叶默毫不关心,过着难得的平静生活。
“娘子你看我为你做了一把伞,好不好看?”叶默如邀功般的递了油纸伞。
红衣姑娘很明显的皱了皱眉头,很不喜叶默的这种称呼,虽然自己失忆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但是她有感觉若是没失忆的自己,有男子多看她一眼的话,自己绝对会送他入轮回。
可是红衣姑娘疑惑不解的是,仿佛内心总有一个声音在呼唤她,这声音听起来很是亲切,就似乎和自己的亲人一般,就算失忆她还是能够知道她没有亲人,因为她从来没有体会过什么是亲人的感觉。
而眼前的少年给她的又是另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仿佛已经认识了很久一般。
至于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她不知道,或许这跟她修炼的功法有关。
春去夏来,红衣姑娘每天都会划竹筏到河中央钓鱼,早出晚归,只是叶默从未见过有哪怕一条鱼钩。
对此疑惑不解的叶默曾经潜入水中,抓起一条大鱼挂在红衣姑娘的鱼钩。
可是令叶默疑惑不解的是红衣姑娘却反而将这条鱼放了。
她似乎不是真的在钓鱼而是在等待什么。
日子便这样一天天过去,叶默享受起难得如此平静的生活。
起初红衣姑娘对叶默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到如今已经有了改观,不会做到无视的地步,起码还会点头致意,虽然除了最初说过一句“我想要一条鱼竿”后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叶默虽然不懂男女情爱,但是如今不正如老爷爷所说那样她就是自己的妻子,正如自己的爹娘一样,快乐的生活在一起,每天做着开心的事情,不用为生活所扰,他不讨厌这样的生活,甚至想一直这样生活下去。
红衣姑娘每天去钓鱼,而他则在远处看着她,天气已经明显升温,自己也没闲着,除了日常修炼外,做一些竹编则成了日常,周围的紫竹林早已被叶默砍伐了一大片。
叶默抽空在喘急的河流架起了一座大水车,虽没什么作用,不过看着倒是赏心悦目。
原本空旷的山地早已经被叶默改造成人间仙境。
漫山遍野的竹林紫意,高山流水的仙境,竹筏的红衣姑娘,以及竹屋里的篾匠少年,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就如同梦境一般,又如此的真实。
夏天的炎热为竹林仙境中的两人升温了不少,虽然每天都如重复昨天,但是人生又何尝不是在轮回。
自从红衣姑娘出现后叶默发现神秘石眼似乎有了一丝颤动,仿佛想要离自己而去,起初还担忧的叶默最终只能无奈叹息。
叶默知道神秘的石眼之所以会出现在自己身,不过是为了追寻什么,而神秘空间中的声音越过了无数的星辰大海,跨过了万古的岁月始终都在追寻,而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将它留下。
也不忍心将它束缚在身边,神秘的声音依旧回荡在脑海“家……在哪?”。
叶默扒开胸前的衣物露出刻印在胸口的石眼图案道:“你究竟在寻找什么,我妻子身又有什么你所需要的”。
就在这时红衣姑娘带有略微惊讶的声音道:“你身为什么会有这个图案”。
叶默错愕赶紧整理好自己的着装,脸露出微笑道:“娘子你回来了,今天有什么收获”。
红衣姑娘唉声叹气道:“我不是你的妻子,你还没回答我,你身为什么会有这个图案”。
叶默早已习惯了红衣姑娘对自己的无视,而今天主动开口和自己说话,显然有些手足无措。
此时叶默就如同一个憨厚的傻小子一般,说道:“我也不知道,从小便有的,难道娘子你认识这个图案”。
红衣姑娘努力回想,可是失忆的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似乎这图案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摇了摇头道:“我想不起来了,不过这图案对于没有失忆的我来说,应该会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叶默微微叹息内心暗道:“果然认识这神秘的石眼吗?难道我妻子身真的有你想要的吗?究竟有什么让你变得颤动不安,不对,应该说是兴奋才对,你真的要离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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