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以为她是担心黄鹂不能胜任助理工作,他补充说:“云舒姐请放心,黄鹂是个很好的助手,她协助我做手术,从没递错过器械。”
凌夜带着他的助手们随同救护车前往医院,靳北宸还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考虑问题。
萧云舒在他肩头拍了一下:“哎,你想什么哪,那么入神?”
“我是觉得奇怪,”靳北宸不解地问:“那个医生,看起来比你大了好几岁,他怎么叫你云舒姐呢,是他长得显老吗?”
萧云舒小得意:“我凭本领当姐啊,在我们团队里,谁本能多谁当姐。我虽然年龄最小,可团队里的人哪,见了我都要尊称一声云舒姐。”
她说完,对靳北宸投去一记霸气的眼神杀:“赶紧的,叫姐!”
靳北宸反驳:“我又不是你们团队里的人,我干嘛叫你姐。倒是那些叫你姐的成员们,该叫我一声姐夫!”
“呸!”萧云舒一脸嫌弃的吐槽:“不要脸!”
当天晚上,宁杭市:
在靳氏守株待兔了一整天,也没等到靳海峰,赵安俊无奈之下,又找到他家里。
他来到靳家大门外,正好看见靳海峰的车子开回来。
“靳先生!”赵安俊紧赶慢赶的冲过去,拦在车前,“我们谈谈,请问,我老婆在哪?我想见见她。”
靳海峰摇下车窗,将几张照片丢出来,随后又把车窗摇上。
看清照片上的画面,赵安俊急痛攻心:韩嘉慧被打得满脸血痕,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狼狈的像个乞丐。
看见她零乱的衣衫,赵安俊猛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他拍打着车窗,急切地问:“你们是不是把她……,靳先生,你做事,别做得那么绝!”
靳海峰隔着车窗,充满嘲讽地吐出一句话:“我们没把她那样,你以为我手下那些弟兄,和你一样重口味,对年老色衰的更年期大妈都有胃口。”
听他如此说,赵安俊松了口气,他又拍了几下车窗:“靳先生,怎样你才可以放了她?条件我们好商量。”
靳海峰冷冰冰地说:“等她给我爹妈赔完罪,我自然会放了她。”
赵安俊还想再说其他,靳海峰已叫来两个下属,把他生拉硬拽的拖走。
靳海峰进了家门,来到他的书房,他的亲信兼管家刘超向他报告:“老大,我们在冰城实施的计划失败了。他们前脚刚抢到钱,后脚就被逮捕了。”
靳海峰难以置信:“怎么会失败?他们都是在国外熟练作案的老手,又配备有一流的武器。刚抢到钱就被逮捕,我不信,是你弄错了情况吗?”
“我没弄错,他们确实被逮捕了。逮捕的原因,我还没查清。”刘超说到这,又问靳海峰,“要设法把他们捞出来吗?”
靳海峰思索片刻,深思熟虑地说:“不用捞了,这群废物,这次捞出来,下次还要进去。抢银行的事,咱们以后也别在做,虽然来钱快,可是风险也大。我们还是做‘投资理财’这块比较好。”
刘超犹豫:“这种传销模式的投资理财,还能骗到谁呢?如今的年轻人获取的网络信息多,了解的骗术也多,要骗到他们,恐怕不容易。”
靳海峰表情自信,胸有成竹地说:“傻子总会有,远比骗子多。我们不光要盯着年轻人。那些年龄一把,自认为社会经验丰富,性格又固执的中老年群体,才是我们的目标人群。”
时间一晃,又是三四天过去。
靳海峰父母的新坟修葺完毕,依旧建立在紫荆山陵园这块风水宝地。
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神态萎靡的韩嘉慧,被几个男人从面包车上拖下来,拖拉着走进陵园,来到靳海峰父母的墓碑前。
“跪下!”身后的男人怒喝,韩嘉慧“噗通”一声,乖乖的跪在地上。
这几天,她没日没夜的挨打,什么拳打脚踢,棍抽鞭打,针扎火烫,她都经受遍了。
挨打挨多了,她也收起那份阔太太的骄傲,变得卑微顺从,叫她干嘛她就干嘛。
今天又是个烈日炎炎的天气,又刚刚过了立秋,秋老虎肆虐,比往天更为炎热。
监视韩嘉慧的人,都坐在树荫下喝着冰镇啤酒聊天,只有韩嘉慧独自跪在太阳底下,经受着烈日暴晒。
没多久,韩嘉慧就晒的头晕眼花,视线一片模糊,近在咫尺的墓碑,她都看不清上面的文字。
凭着求生本能,韩嘉慧挣扎着往树荫下爬,才爬了几步,她被人一脚踢倒,“呸,老娘们,爬过来干啥,想对我们献身哪?滚开,哥几个对你没胃口!”
“我要晕倒了!”韩嘉慧气息奄奄地说,“我的头,真的很晕,眼睛也花了。”
有人语气猥琐地说:“她说她晕,哥几个,给她淋点水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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