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鹂拿来一个黑色的手提包,萧云舒拉开拉链,取出一支注射器和几瓶针剂。
她用手指捏碎针剂的玻璃瓶口,用注射器吸了满满一针管药水,然后扎进王威手腕处的血管,将药水注射进去。
靳北宸饶有兴趣的盯着她:“你给他打的什么药?”
“毒药,”萧云舒马不停蹄的又给王威打了一针,“这种药物,能损害人的大脑神经,把人变成傻瓜白痴。正常人能损害,他这种超人……”
她再给王威注射了一针,“多给他打几针,估计会有用。”
“哎,他可真倒霉。”靳北宸哑然失笑,“落在你手里,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好了!”萧云舒将几只药瓶里的药水都注射给王威,“现在,你可以把他运到切尔诺贝利,丢进石棺埋葬了。”
靳北宸刚要离开,萧云舒又叫住他:“哎,你等等。”
靳北宸甩甩头,“怎么,舍不得我?”
“把帽子戴好,再把这个碘片吃下去。”萧云舒走到他面前,从皮包里拿出一瓶碘片,倒出两粒放在靳北宸的手心。
等他把碘片吃下去,她又替他拉上防护服的帽子,把他脑袋严严实实的包裹住。
“去吧,一路顺风,快去快回。”萧云舒轻轻推了他一下,他拉住她的手摇晃两下,瓮声瓮气地说:“再见,等我回来!”
语毕,他和王威倏然消失不见。
离开酒吧后,萧云舒回到家中。
赵安俊夫妇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赵雪琪不见踪影。
终于等到萧云舒回家,赵安俊很是兴奋:“你可算回来了,你的房间,琪琪已经让出来。你看,我们答应了你的条件。你是不是也该让裴子航回去上班。”
萧云舒简短说出四个字:“这个自然。”
她上楼,走进她原来的卧室,所有家具都搬得一干二净,连床铺也搬走了。
东西都搬走,倒符合萧云舒的心意,赵雪琪用过的那些家具,她看着还觉得碍眼呢。
在某家具网店,萧云舒下单购买了一套卧室家具,并和安装师傅约定,明天上门安装。
做完这些,她又来到之前住的卧室里,打开笔记本电脑,准备处理工作。
刚刚坐下,赵雪琪走进来,她将手里捧着的几瓶化妆品,丢到电脑桌上,趾高气扬地说:“施舍点化妆品给你用,你看你,整日里素面朝天的,丑死了,真丢我们赵家的脸面。”
萧云舒打开游戏,兴致勃勃的玩着,对赵雪琪的嘲讽置若罔闻。
她越是冷漠,赵雪琪越是来劲,她拉过一把椅子坐到萧云舒身边,尖酸刻薄的挖苦:“你知道吗?爸爸跟我说,公司里上上下下的人,都觉得你穷酸,谁都瞧不起你。人活到你这份上也是可怜,要是我啊,早就羞得钻进地缝了。”
萧云舒依旧不理她,双眼只管盯着电脑屏幕,仿佛没听见她的话。
“我跟你说话呢,”赵雪琪一把扯掉萧云舒头上戴着的耳机,“你别装听不见,来,你看这个。”
她抬起手腕,露出一对玫瑰金材质的卡地亚镶钻手镯,“爸爸刚给我买的,花了七十多万呢,是我把卧室让给你的补偿。我丢了一间卧室,换来一对手镯,倒也不亏。”
说话之间,赵雪琪瞧见萧云舒脖子上的那串银杏叶项链,当即大惊小怪地喊:“天哪,这么廉价的项链你也带啊。”
她手指扯起项链瞧了瞧,又很快放开,嫌弃厌恶地说:“链条镀金的,吊坠是珍珠贝。顶多值几百块,这廉价的玩意儿,打发给叫花子都嫌寒碜,你还有脸戴呢。”
萧云舒一言不发,这次赵雪琪没看走眼,这条项链,确实不值多少钱,也就算个装饰品。
靳北宸当初买它,是看中它华贵简约的造型。他那个人买东西就有这毛病,只管好看就行,品牌价格什么的都不在意。
赵雪琪依旧在兴致勃勃地叫嚷:“这东西,是那个叫裴子航的野男人送你的?呵呵,逗死我了。他把地摊上买来的破烂玩意送给你,摆明了是瞧不起你啊!”
她话实在太多,聒噪的让萧云舒心烦。
重重的拍了下鼠标,萧云舒冷言冷语地开口:“你废话说完了吗?说完了赶紧走,别影响我打游戏。”
“哟,这就恼羞成怒啦,我说的是实话嘛!”赵雪琪显摆似的转动着手腕,全方位展示她的卡地亚手镯,“让我算算,我这对镯子,买你的项链,能买几百条呢。”
萧云舒反讽:“是的,你的手镯很值钱。我这辈子都买不起,把我卖了也买不起。你是堂堂正正的千金小姐,我是个穷丫头,哪里配得上和你相提并论。”
她这番明褒暗贬的嘲讽,赵雪琪听完但没生气,反而赞同地说:“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没错,你不配和我相提并论,现在不配,以后更不配!”
她微微扬起头,尽显高傲之态:“很快,我就要身名显赫了。到时候的你,给我提鞋都不配!”
“哦”,萧云舒微微点了下头,她指指房门,“该说的你也说了,现在请回吧,别耽误我打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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