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靳北宸正和萧云舒两相依偎的荡秋千。
地点是萧云舒的私宅,绿树浓荫之下,宽大的白色双人秋千轻轻摇晃,靳北宸坐在右边,双手敲打着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
他在聚精会神的处理工作,萧云舒坐在左边,也在专心致志的工作。
接到赵安俊的电话,靳北宸打开免提,让萧云舒也能听见他的声音。
“赵总,”靳北宸不卑不亢地说:“嫣嫣虽然回来了,可她失踪后,你这个当父亲的根本没找她,对此,我很失望。”
赵安俊听的直发愣,过了好一会他才说:“小裴,你不会是要和她玩真的?你听我说,这丫头人品不好,资质也平庸……”
他的坏话没说完,靳北宸直接打断他:赵总,我是为了她,才去你公司上班。既然你反对我俩,我还是一走了之,去别的公司上班。”
这个威胁够管用,赵安俊瞬间慌神:“小裴,你不能走。以你的能力水平,去别家公司上班,相当于给我添了个强劲对手。你留下吧,要什么待遇都好说。甚至,你要宋总监那种年薪千万,出差住五星级酒店的高规格待遇,我也能给你。”
他抛出的糖衣炮弹,靳北宸丝毫不为所动,“我回不回去,取决于嫣嫣。只要她点头,我就回去,她不点头,我就不回去。”
“这个?”赵安俊还想再说其他,靳北宸根本不给他机会,“我的话说完了,你别再试图用利益收买我。想让我回去,去求你闺女吧!”
他挂断电话,萧云舒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眉开眼笑地问:“你什么意思?”
“给你撑腰啊,”靳北宸在她腰际掐了一下,“让他知道,你有我罩着,免得他再欺负你。”
萧云舒拨开他的手,抗拒地说:“我才不要你罩着呢,你脾气大,发起火来好吓人,总有一天,要把我打死!”
靳北宸匪夷所思的反问:“脾气大,我自己怎么不觉得?”
“你脾气还不大吗?”萧云舒撅嘴,一一数落他的罪状,“三天之内,你对我发了两次火,我记得清清楚楚呢。奇怪,四年前你温和淡然,我怎么任性胡闹你都一笑了之。现在火气这么旺盛,是不是内分泌失调啊?”
靳北宸面孔一沉,冷幽幽地问:“你怎么说话呢?”
“你看你看,”萧云舒有理有据地说:“又要发火了,你这不是内分泌失调,就是更年期到啦。”
她秋水潋滟的眼眸眨了眨,自作聪明地说:“嗯,你二十七八岁,也差不多该更年期了。”
靳北宸还没来得及说话,萧云舒手机里接到赵安俊的电话。
迫于现实,赵安俊低声下气的恳求说:“云舒,裴子航说,要你点头,他才回公司上班。你就做做好事,替我劝劝他,公司没有他不行的。”
萧云舒冷笑:“你自己留不住人才,关我什么事?”
“云舒,”赵安俊姿态放得更低,“只要能让他回来上班,你开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只要我办得到。”
萧云舒嗤笑,她要什么有什么,赵安俊就算把他所有身家都给她,她也不稀罕。
“我想要什么?”萧云舒故意卖关子,“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语毕,她也不等赵安俊答话,直接把电话挂断。
她和赵安俊的通话才刚结束,靳北宸手机里突然收到一条信息。
看完之后,靳北宸面色沉重,他看向萧云舒,问她:“嫣嫣,你能修复打碎的瓷瓶。打碎的玉器,也能修补的天衣无缝吗?”
萧云舒照实回答:“这要看玉器的破损程度,从理论上讲,修补玉器,比修补瓷器难多了。”
靳北宸面色凝重的恳求:“我妈妈的心爱之物,你一定要修补的天衣无缝。”
萧云舒没法给他百分百的保证,只能说:“我尽力吧。”
靳北宸握紧她的手:“现在,你马上跟我回家!”
俩人回到靳家,在甄娅的卧室里,萧云舒看见满地的白玉碎片,还有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甄娅。
照顾甄娅的女佣,告诉萧云舒来龙去脉:今天,靳海峰突然找上门,说他的公司资金周转困难,让甄娅投一笔钱进去,甄娅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
靳海峰便与她发生争执,一番吵闹后,靳海峰盛怒之下,砸碎了甄娅的心爱之物——珐琅彩玉瓷壶。
她说的玉瓷壶,萧云舒知道,那是靳北宸的父亲靳其琛亲手雕琢而成的工艺品。
他当年将它作为定情之物送给甄娅,有这么个因素在,玉瓷壶对甄娅来说意义非凡,它被砸碎,甄娅肯定受不了。
萧云舒坐到床边,她先给甄娅把脉,弄清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后,又用银针在她身上的穴位处扎了几下。
甄娅悠悠醒转,她坐起来,目光哀切地喊:“我的玉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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