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赵雪琪讥讽,“你还认识这里的厨师,你说你,点的这叫什么菜,喂猪的吧。”
停顿片刻,她又讥笑:“也是啊,你没钱,点不起别的,只能将就吃这些啦。”
萧云舒没说话,只顾剥虾吃。她点这两个菜并非没钱,而是她爱吃这些。
那一家三口也在吃饭,赵雪琪赞不绝口地说:“这个清蒸鹿蹄太美味了,吃得我停不下筷子。”
萧云舒停止剥虾,清蒸鹿蹄!鹿不允许养殖,那这个菜,就是野味了?
她看向那盘清蒸鹿蹄,还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赵雪琪又出言挖苦:“你想吃?行,这块骨头正好我啃不了,你拿去吃吧。哎,你也是可怜,在里面什么好东西都吃不到,连吃猪肉都要等到逢年过节吧。”
她将一块啃的七零八落的骨头放进菜碟,转到萧云舒面前。
萧云舒继续手法利落的剥虾:“我不爱吃那个!”
“装清高,”赵雪琪嘲笑,“这又没外人,你装给谁看呢?”
“别拿她取笑了,当心她掉眼泪。”韩嘉慧拿起桌上的酒瓶,给萧云舒倒了满满一杯酒,“来,咱俩碰个杯子,庆祝你出狱!”
萧云舒视力极佳,她一眼看出酒瓶里大有玄机,中间有隔板,同一个瓶子里倒出的酒,可以泾渭分明。
看穿这鬼把戏,萧云舒也没揭穿,她举起酒杯,和韩嘉慧碰杯:“谢谢阿姨的盛情款待。”
晚餐结束,赵安俊买了单,他只付了赵雪琪点的那些菜的菜钱。萧云舒的消费,则由她自己付账。
“云舒,今晚我们不回家,都住在这里,你也住这吧。”韩嘉慧塞给萧云舒一张房卡,“我们的房间在六楼,你的房间在二楼。”
萧云舒接过房卡:“谢谢阿姨。”
用房卡划开房门,萧云舒接了一杯水,又从皮包里拿出一个药盒,倒了两颗药和水服下。
她吃的药,能溶解掉那酒水里的药性。
接着,萧云舒在手机上登陆钉钉,点开一个名为“吴总经理”的联系人,训斥说:“酒店被你经营的乌烟瘴气,你是想卷铺盖滚蛋了?”
吴总经理收到最高总裁发来的信息,惊恐的汗流浃背。
凯越是连锁酒店,全国各地都有分店,而这酒店的最高总裁,很多分店的负责人都没见过,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只在手机上收到过他发来的工作指示。
吴总经理战战兢兢地问:“酒店哪里污烟瘴气?请您指出!”
“比如吃野味,吃这东西容易感染传染病,你难道不懂?要是再爆发一场席卷全球的传染病,最终调查出感染源头是我们酒店,你承担得起责任?”
吴总经理一边擦汗一边回复:“有些财大气粗的客人非要吃野味,我们没办法只好满足他们。其实,上的菜都不是野味,是那些养殖动物的肉,反正那些人也不知道,真正的野味是什么味道。”
“到底有没有吃野味我会调查,还有一件事,酒店招服务员,都不经过素质考核吗?什么捧高踩低,趋炎附势的人都招,你是想砸了这酒店的招牌,还是想把酒店送上风口浪尖的热搜?”
吴总经理连连认错:“是我工作不力,我检讨。我保证,立马整顿酒店的风气,谁要再捧高踩低,立马开除!”
“不用说再,赶紧把有那种思想的服务员炒了。明天我要是看见她还在,我撤你的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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