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哉几乎是全身发抖着给自己表哥打电话。
“表......表哥,有个人想跟你说说话。”
正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墨沨模糊道,“谁啊,我正吃饭呢,不想说话!”
顶着陆御琛的眼神给的无形压力,苟哉真是要哭了,他此刻万分后悔为什么要选择走这条道,又或者为什么非要今天和席冰忻见面。
更或者为什么非要接席冰忻这个单子!
如果没有这些前因,是不是就不会遇到这个如魔鬼一般的男子!
“表哥你还是快来吧,我一个人承受不来!你......”
话还没说完,手机却被山子抢了过去,山子恭敬的把手机递到陆御琛耳边。
陆御琛轻启,“十分钟,找到这个手机的位置过来,不然你就会见到你表弟的尸体。”
“诶你踏马谁......嘟嘟嘟。”
听得电话里传来的忙音,墨沨一手拿着大猪蹄,一手举着手机,怒吼一声,“艹!踏马的谁啊!”
可是想到对方的话,十分钟内不过去就会见到表弟的尸体,墨沨皱紧了眉头。
表弟是个什么东西他还是知道的,虽然看不惯他做的那些,可毕竟有血缘关系,有些事情他能帮忙摆平了都摆平了,事后也都教训了他。
但表弟压根儿不长记性,继续干些道德不容的事情,尤其是三年前将一个无辜的孩子逼的跳楼以证清白后,他也很少和表弟联系了,但这一次来电话他还是认出之前表弟的声音,看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他这次是遇到刺头儿了。
“老大,你真的要去啊?”见墨沨陷入思考状态,连猪蹄儿都不啃了,他手下人好奇问道。
“查查刚刚和劳资通话的手机位置,十分钟内赶过去!”
。
“在等你表哥过来的十分钟内,不如我们玩个游戏。”
陆御琛依旧是那么风姿卓越,他就是天生的王者,单单是站在那里,身上就有一股无法令人忽视的上位者气场。
苟哉害怕的咽了咽口水,他有说不玩的权利吗?
“一分钟内,如果我问的问题你回答的让我不满意,我就剁掉你一根手指头送给你表哥当做礼物,如何?”
陆御琛的声音低沉好听,说起这番话时就好像在说今晚的月光很美,平稳的令人毛骨悚然。
苟哉被这个游戏吓的汗毛都竖起来,脑子一片空白。
等他反应过来时,山子已经拿出沙漏开始计时,第一个问题已经钻进了他的耳朵。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和席冰忻开始接触的?”
苟哉几乎是立马回答,“就这两天!是她找上我的!说有单生意让我做,定金就给我下了十万,事成后还有四十万会给我,还说只要我做得好,尾款就是双倍的!”
陆御琛满意点头,“回答的不错。”
苟哉竟然有种得到夸奖的喜悦感,这种奇妙的心理差点让他咬舌自尽。
“赏酒喝。”陆御琛一挥手,山子便拿出上好的红酒给苟哉到了一高脚杯端给他。
“苟先生,请。”
苟哉一脸震惊,踏马的这酒他怎么敢喝啊!
这恶魔真的没有在酒里下毒???
“不不不我不喝酒。”苟哉连连摇头。
哪知陆御琛的脸一沉,“这个回答我不满意。”
山子“唰”的一声从腰间抽出匕首,明晃晃的匕首闪着冷凝又充满杀意的光。
“苟先生,请伸出你的手,我会选择无痛方式帮你取下其中一根。”
苟哉差点给吓得跪在地上磕头,一把拿起红酒杯,忙不迭的说,“我喝!我喝!”
说罢仰头就把一杯红酒给灌下。
山子冷哧,“敬酒不吃吃罚酒。”
苟哉这下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踏马的之前那么吓人,突然说要赏酒喝,这搁谁身上敢喝啊,感觉喝了就要立马下去见阎王爷了好吗!
“席冰忻口中的生意是什么?”
不等苟哉缓过这股酒劲儿,陆御琛的问题又来了。
苟哉连忙打起精神回答,“她说要拍到她和阮思卿在一起的照片,最好是能体现出现阮思卿对她恶言相向的模样!”
陆御琛眸光幽幽,“她叫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嗐这样就有证据来撰写内容了嘛,只要有了照片,就说什么阮思卿怀恨在心寻席报复,或者说什么阮借此事敲诈席一笔巨款;
席冰忻还说了,如果可能的话再拍到阮思卿和诸葛沧星同行的照片,然后大肆渲染阮思卿是破坏她和诸葛沧星感情的小三。
总之就是各种让阮思卿身败名裂的文章,再加之大力推广,阮思卿的名声肯定会立马就变臭,并且还是洗都洗不回来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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