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赶到警察局的蝶父站在台前,报了失踪。
他的女儿现在在哪里?
蝶父眼前全是黑暗,尽管平日里女儿怎么调皮,怎么和他们对着干,但到这样的节骨眼上,他真的不在乎女儿的理想了,也不去干扰了。
她愿意当记者就当吧,只要能平平安安的出现在他眼前。
*
黑暗中,冰凉的环境让浑浑噩噩的小蝶大幅度抽搐了一下。
她睁开眼,发现还在这里。
她全身被什么东西死死地捆住,脚下面还被绳子拉住,只能进行简单的滚动。
却滚动不到远处,和蛆一样原地苟且。
“唔唔——”
她在奋力尖叫,毛巾弱化了她的声音。
“吭吭!”
忽然,一阵清脆的响动让小蝶身体一僵。
她圆睁着眼,嗓眼一紧,静静地聆听声音发源地。
“啪!”
灯光亮了。
她忙闭上眼,等适应了强光后才缓缓睁开,这时,她的面前多了一双黑色马丁靴。
看大小,似是男人的脚码。
穿着黑色牛仔裤,不错的。
那人蹲下身来,质感的夹克衫沙沙响动。
小蝶抬眸,但是他蹲在背光处,她无法看清对方的脸。
骨节分明,过分病态白的手抬起,一把扯掉堵在她嘴里的抹布。
小蝶没有大呼小叫,她知道,那样呐喊只是无济于事。
这里听不到车轮滚动的声音,感受不到火车与地铁的震动。
这里,很安静很安静,四周几乎没有什么人会路过。
“为……”长时间没说话,小蝶都找不到自己的音在哪里,好不容易咳嗽了几声,才找准自己的声音,“为什么要绑我?我不会说的,那晚上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是真的。”
她在说,对方安静地聆听。
但是只说了很少的话,嗓子就已经干到冒烟。
拧开瓶盖的矿泉水瓶放在她的嘴角。
小蝶干咽了口唾沫,没有排斥,听话地张嘴。
流入口中的水甘甜可口,让她贪恋不已。
但这种感觉只持续了短短数秒,那人就将水瓶放在一边。
小蝶眼巴巴注视着他:“大哥哥,不要杀我。”
“你和尚贤……是什么关系?”那人终于开口了。
声音清冷磁性。
“我……我”小蝶眼神有些闪烁,“我不认识她……她是男是女?”
“你不是叫她记者姐姐吗?你们,很熟悉?”
“啊?”小蝶懵了,这人怎么会知道?
“你……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么详细?”
“看来,你们真的很亲密。”那人低喃。
小蝶额头青筋暴起,她的身子已经全部麻木了:“能帮我松绑吗,我感觉要瘫痪了。”
抱着渺茫的期望,那人起身爽快将绳子松了一下。
小蝶如塑新生:“大哥哥”
“别叫我哥哥。”
“那叫你什么?”
“告诉我尚贤的号码,否则,你会付出性命的代价。”
*
“伤口注射特效剂了吗?”阳台,尚贤拉着邢守赟的手心疼地问。
“昂。”
“还好。”尚贤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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