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这是……田螺脑瓜里出现一连串的疑惑。

*

“这个。”

休息室里，王沅将一个纸条递给尚贤。

尚贤拿起一看，上面写着氮泵。

“尚贤记者没有学医，应该不知道氮泵中的成分吧？”

尚贤抬眸：“丙氨酸和咖啡因。”

一问就答，十分流畅。

王沅愣了愣，继而失笑：“果然，记者的确是百事通。”

“王先生，那个报纸，是你留下的吧。”

“不错。”

尚贤瞥了眼旁边的警察，才说：“你和123号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王沅说，“但我是Q的受害者。”

“那你让我去123只是为了丙氨酸？”

“不，我也是奉命行事，那人说你可以帮助我完成我想做的一切。”

“那人？”

王沅忽然吹起了口哨，只吹了三个音。

这是死亡颂的前三个音！

“就是他。”王沅回答。

尚贤放下警惕：“我可以为你做什么？”

“查Q，你现在去我家，一定要24小时跟在法医身边，得到那个东西。只要Q落网，123号的秘密你一定会知道很多。当然，这个秘密我不知道，他知道。”

两人的对话十分古怪，一会儿Q一会儿123，旁边的警察愣是没听出个所以然来。

尚贤眼睛微眯，王沅顺势起身抬起手。

手铐自然拷住他，他转头笑道：“我擅自使用麻醉药制作不明来路鸡肉，判了五年，你应该能让Q曝光吧。”

尚贤紧闭嘴巴，没有回应。

王沅不在乎地笑道：“也没什么，我等得起，相信刘音，和我一样的。”

说到这里，王沅的语气忽然变了。

尚贤抬头：“刘音？”

王沅笑着点点头：“一样的受害者，我失去的是妻子和母亲，她失去的是未成型的胎儿和健康，Q，也是她想要看到的结果。”

“那这是什么意思？”尚贤拿起写着氮泵的便利贴问。

王沅已经被押送到门口，他没有回头，语气深沉：“任何东西都有物极必反的道理，包括过量的丙氨酸加入手性药物，也会产生极端反应。”

王沅被押走了，只留下一串钥匙。

尚贤拾起钥匙也出了休息室，却被告知要原地等候。

*

办公室里，王队将重案组组合申请书递交给组长。

组长一看成员里竟然包括记者，当即反对：“不行！坚决不行！”

“组长，你之前在整合我和金队时说了，除了宏观方面，微观上是绝不干预。”

“但重组重案组是宏观，不是微观！”

“不，这就是微观。”王队笑道，“我有一个带着红色入区证的小跟班，难道你批准？”

“什么？红……红色入区证？”组长差点被自己的唾沫给呛住。

王队得逞笑：“尚贤记者，她可是红色入区证的持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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