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今天小团子不在这里吗?”
林一铭首先探出一个头,四处转溜几下。
站在宁宸凯身边的常五嘴角抽了抽。
侯爷你这么猥琐对得起你这威风凛凛称号吗?
“嘿嘿,”林一铭自导自演了一出戏,可惜宁宸凯半个眼角都不给他。
走进来,随手拿了一只苹果咬了一口,坐到案上,看宁宸凯紧锁眉头,瞥了瞥他手中的奏折,“岭安发现矿脉的那件事?”
前段时间因为暴雨不歇,岭安爆发洪灾,百姓挖山防洪,意外发现了矿脉。
发现矿脉是件好事,但奈何岭安的长官是祁王妃的亲哥哥,而祁王如今被宁宸凯关在宁家祖墓折辱,
他们说让宁宸凯把祁王放了,才把矿脉给朝廷。
“嗯,”宁宸凯淡淡的应了声,手中的奏折放下,揉了揉太阳穴。
“果然,还是应该让小团子来陪着你。”
林一铭见他这么疲倦故意调笑到,把口中的的苹果吞下去,又咬了一口,清脆的果肉声响起。
“不过说真的,你要不想放了祁王这事还得你亲自去摆平。”
“当然要去,”宁宸凯冷笑。
这**裸要挟,难不成他还要顺了他们的意吗?
他们让他放人,他还真就不放了!
果然!
林一铭露出我就知道如此的表情。
又有人要倒霉了,“事不宜迟,今晚出发吗?”
时间自然是越快越好,只是……
“明早。”
?
林一铭乍一听还有些不明,转念一想,就想明白了,了然的笑笑,拍了拍宁宸凯的肩膀,“来回至少也得一个月呢,你这老父亲可得挂心了。”
“滚!”
宁宸凯不想跟他叭叭这这么多,望着那成堆的奏折心烦意乱,直接起身往外走,“留给你了。”
?
林一铭看看宁宸凯消失的方向,又看看桌上的奏折。
你丫的!
你今晚不是还没去吗?
-
马车轱辘都走着,宁柠被秋蓝抱在怀里,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间,听到马的一声长长的嘶叫声,马车突然停住,宁柠正个人往前倾。
瞬间惊醒了,待稳住身体后,秋蓝撩开车帘,“怎么了?”
“郡主……”
马车夫有些惊恐,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前方。
秋蓝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也吓了一跳倒吸了一口气。
“怎么了?”宁柠在里面问。
刚出说宁柠就听到下面有人喊她,“郡,郡主。”
声音沙哑无力,像是拼尽了全身力气才喊出来她的名字。
“是谁?”
“……好像是夏璐璐,浑身都是血,受了很重的伤。”
夏璐璐?
她怎么会在这里。
宁柠昨天回府前就叮嘱常五,先让夏璐璐在政书房把伤养好了再让她自行决定去路。
出现在这里又是怎么回事?
宁柠走过去就看到外面横躺在马车面前的女孩子,浑身是血还沾着泥土,头发凌乱,脸上混着血迹灰扑扑的。
比之前见到她的那一次更加狼狈了。
难不成还有人敢闯进政书房打她不成?
宁柠想不通,忙下马车,来到夏璐璐身边,“夏璐璐?”
叫了几声也没应,她已经晕过去。
“见过郡主。”
王府的侍卫看到宁柠回来,跑过来行礼,“这个小姑娘中午就一直守在这里了,一直说要见您,卑职说您不在她也不肯离去。”
“你先去叫大夫。”
“是。”侍卫领命。
又叫来了一个人把夏璐璐抱进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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