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说拿下自己也是口口声声为了村子,叶仓虽然脑袋不甚灵光,但是还没到蠢的地步,逐渐也发现了一些问题。
但是罗砂最近本本分分的操作,又让叶仓看不明白了,为什么把纲手和照美冥忽悠了过来,却不下手?
只能一次次拙劣的试探罗砂。
“轰!”
突然间地动山摇,打破了房间内的平静,大地一阵摇晃,房顶的吊灯相互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按住想要行动的叶仓,罗砂扔下书卷起身起身向外望去,安抚道:“别冲动,你现在是孕妇,交给我就好。”
妈的,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在劳资的地盘闹事?
砂隐之城存在其余忍村的细作,这件事罗砂一清二楚,但是从未管过,些许蝼蚁不会被罗砂放在眼里。
一直以来,蝼蚁们也没有什么搞破坏,然后嫁祸给其余忍村的想法,因为大家都清楚,罗砂不是疑罪从无那种人。
罗砂只会先把所有怀疑对象全部安排一遍,然后再调查真凶,继续安排一次。
难道真有傻逼在砂隐之城动手了?
顺着震动传来的方向,罗砂向外眺望,微眯双眼,对这个傻逼的身份,已经有了猜测。
旧砂隐之城的方向,升起阵阵沙暴,不时还有咆哮声隐隐传来。
“发生什么事了?”叶仓疑问道,并不紧张,因为叶仓坚信忍界没有罗砂搞不定的事,和人。
“应该是一尾人柱力分福去世了,一尾脱困而出,开始了暴乱。”罗砂分析道。
分福一直被软禁在砂隐村的寺庙中,除了行动受到限制外,倒也没有被怎么特殊对待。
有关人柱力的处理问题,罗砂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况且分福和守鹤的关系还挺好的。
村子搬迁之前,罗砂也曾询问过分福,要不要搬来砂隐之城,村子会给他普通忍者一样的待遇。
自知大限将至的分福,拒绝了罗砂的提议,选择留守砂隐村寺庙,理由是不知何时自己就会死,暴乱的守鹤会对村子造成破坏。
很正常,朋友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守鹤能和分福成为挚友,不代表守鹤能和砂隐这个整体成为挚友。
无论怎么说,守鹤还是被囚禁了几十年,这个仇一定要报。
算算时间,原剧情中分福大概就是这段时间死亡的,差个一两年也很正常。
穿上外套,罗砂推门而出,临走前叮嘱两位妻子一句:“待在家里不要走动,我马上就解决掉那只狸猫。”
“嗯。”加瑠罗与叶仓都选择了相信自己的男人。
一只尾兽而已,哪怕是在尾兽中名列前茅的一尾,在罗砂面前,也不过是一只大号的狸猫。
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总不至于打个尾兽还会死人,不会真有影这么挫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电磁推动!
砂隐之城与旧砂隐村的距离,只有十公里不到,罗砂将自己的速度推进到超音速,破开音障,半分钟不到就赶到了旧砂隐村。
月凉如水的夜色中,一只大号的狸猫就像是看到了满月的赛亚人,在村中肆虐、暴动!
疯狂破坏着村中的一切建筑,势要发泄被囚禁几十年的怒火。仇视砂隐村,和珍重分福这个囚笼并不冲突。
旧砂隐村并不是完全没有人,万一有流浪忍者占据了旧砂隐村,罗砂面子上不好看。
所以旧砂隐村还有几十名忍者驻扎在这里,每天固定巡逻,检查着一切,顺便有条不紊拆除旧砂隐村的建筑,在废物中寻找可以重复利用的资源。
如今守鹤突然脱困而出,在村中暴乱,驻守在这里的几十名忍者,都非常默契的选择逃到村子外围,做出了明智的选择。
旧砂隐村本就被放弃了,没必要为了保护一堆垃圾,就豁出性命去和守鹤殊死搏斗,然后扑街。
这是罗砂的原话,没必要为了保护旧砂隐村,牺牲大家的性命。
及时逃到村外的忍者们,听到了一声划破长空的音爆后,就知道是扛把子罗砂来了,齐齐在心中为守鹤默哀。
顺便猜测守鹤能在罗砂手底下撑多久。
老实说或许有人能猜出正确答案,但是没人有自信能够猜中正确答案,都是在瞎蒙。
忍界人逐渐发现,风影罗砂思考问题、处理问题的思路,越发不可捉摸。
罗砂漂浮在夜空中,腰间的裙摆和背后的披风,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不言不语凝视发泄着怒火的守鹤。
沙暴、尾兽玉、练空弹、大突破……
守鹤化身一座移动炮台,在村中肆虐,尽显上位尾兽的风采。刨去九尾,守鹤可以和八尾牛鬼争一争尾兽扛把子的位置。
大约过了两分钟,大半个旧砂隐村被破坏成废墟,一尾守鹤才冷静下来,发现了问题的不对。
二十多年前,自己每次暴乱,都会有大批忍者迅速赶到现场,阻止自己。现在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忍者赶过来。
并且,这个村子未免显得太过诡异的一些,没有哀嚎声,没有奔逃的平民,宛如空无一人的鬼城。
令兽有些毛骨悚然。
“喂,人都去哪里了?”
一尾守鹤有些犯怵,环顾四周嘀嘀咕咕,想起小时后六道仙人给他们讲的鬼故事。
谁还不是个宝宝呢,害怕鬼的成年人不在少数。
“轰!”
宛若被一发导弹击中,一尾守鹤突然向后倒飞而出几百米,在大地之上拖行出一道沟壑,脑袋晕晕沉沉。
我是谁,我在哪,谁人打的太极拳?
罗砂收起腿,飘只一尾守鹤面前,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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