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小燕点头，然后马上又笑开，“不过，有白姐姐教的口诀，就好很多啦！我以前不知道这，被发疯的人吓着然后吸收了对方的黑雾之后，自己就好难过好难过呢。”

小鱼点头证实妹妹的话，“她当时在床上躺了三天，我吓坏了，不知道她生了什么病，我们也没有钱治病。她都已经做好了要跟我分开的准备，然后她自己痊愈了。”

乔乔更确定了。

“小鱼，小燕，你们听好了，接下去我要说的话很重要，你们要仔细听好。”

姐妹俩齐齐点头。

乔乔就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跟她们说，然后，沉默一会儿后道：“背后所能代表的意思，你们要明白。小燕可能会成为什么样的存在你们也得知道。到目前为止，只有她一人能做到，那么，那些人必然会争夺。”

“我能做到？不是好事吗？”小鱼不理解，“我可以帮助更多更多人。而且现在白姐姐教我的口诀，我都不会再痛苦了！”

天真善良。

乔乔不忍心破坏，但是，她又不得不破坏，“小鱼，人们对神祈祷，神不会全部满足，如果有一二件满足了，人们会感激会对神有信仰。但是，如果当神落入人间，抓住神就可以无限满足，那么到时候，神就不是被信仰的神，甚至会滋养贪婪的一众人。”

小鱼似懂非懂。

她们在贫民窟长大，虽然已经成年，但她们接触的消息太少。

乔乔现在终于明白，在那样的坏境生存的她们，为什么能够保持如此初心。

因为，小燕是真正的“圣母”，不是贬义的意思。

是因为她的精神异能，让她拥有这样的心。

“这样吗？为什么呢？明明神帮了人类，为什么人类会反而不感谢？”小燕迷茫。

小鱼安慰妹妹，“没事，我们听白姐姐的。”

乔乔道：“小燕，你以后不要用本来的办法，而只用我教给你方式，不要将那些黑雾转移，而是消散。这样，也可以救人，但不要暴露你的特殊。”

小燕点点头。

她很听话。

但是，事情总归是没有办法如愿。

帝都星出现了大规模的精神躁动现象。原本还能控制的人们，围住了皇宫要一个说法。

各种议会讨论，各种排查原因。

最后得出的结论，却是很可怕。

当初那个能隐身，只有乔乔能看到的男人，居然被放走了。

国务厅。

军部的人受到各方指责。

军部部长锤桌，“是我们一方能决定的？乌亚盟来领人的时候，你们也知道！当时投票决定，得到了足够的好处之后，我们才放人！难道好处都是我们得的？现在才来推卸责任？告诉你们，我们军部不是傻子！”

议会厅长：“你也别这么生气。问题是你们也该有更详细的风险预告，告诉我们那人的危险指数。“

二皇子沉默。

军部部长：“他能引发精神暴动，这事，皇室的人不是更清楚。”

二皇子道：“部长方才说不能只怪一方，现在怎么就往皇室身上泼水。人抓到之后看押在军部，到乌亚盟来赎走人，有五天时间，足够你们拷问出来。”

都不愿意背黑锅，气氛一下子就焦灼起来。

联盟里面盟主坐在上位，“几位，现在不是寻找谁责任的问题，而是想想怎么解决。二殿下，你们不是置办了相关的专业，怎么样了？”

“人才难找。”

“你身边不就有一个，白玫瑰。”

说话的是副盟主。

他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左右的男人，事实上已经有五十多，他是奥特家族的旁亲，也就是乔乔他们这回来暗杀掉的那人堂伯。

他道：“不但要想怎么解决，如果解决不了，我们还得给民众交代，你们可都想过了怎么给出解释。”

自然想过，但没有答案。

有人问他：“你提出来，那就是你想过。”

副盟主：“自然，没有比那位白玫瑰白小姐更合适的人选，不是吗？”

二皇子手握拳，“与她有什么关系？“

副盟主：“当然跟她最有关系，她不是能安抚暴动吗？那么，是她出错，也是很正常的情况。还是说，你们愿意把已经谈妥的条件吐回去，或者跟民众承认，是在座各位的错。”

沉默。

在场的所有部门，都需要民意。

的确，放人的决定，是他们所有部门一起会议决定。

各方都得到了好处，当然，也是为了国内安定。但是，出事就是出事了，他们的初衷没有人会在意。

副盟主：“而且我还听说了，已经有类似白玫瑰的人出现，她也可以治疗精神力问题，所以，她已经不是不可替代，不是吗？二殿下。给出原因，再通过另外的方面补救治疗，才是我们得到民心的办法。”

二皇子浑身绷紧。

现在，他的处境非常尴尬。

但他还是护乔乔：“不行，她没有做错任何事，还帮了我们这么多，怎么能让她背罪名。”

副盟主：“有什么不能？到时候我们安排她假死或者怎么样都可以。还是说，二殿下，皇室有更好的主意，或者这件事，有你们皇室负责？”

门被打开来，大皇子走进来。

“打扰了各位，不过接下来，有我来代替我二弟来代表皇室的立场。”

“你怎么来了？”二皇子越发担心。

大皇子道：“父王和我都担心，某人会有私心，所以换我来做代表，更合适。”

如果是大皇子，刚刚的提议，他毫不犹豫会同意。

白玫瑰将成为，替罪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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