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沪出手的速度很快,高中军训的一个月里被顾浅浅冷不丁的拒绝了八次,他本来也以为顾浅浅是个高冷的带刺玫瑰。
在成为同桌后才发现她不过是个性子很软,不会交流的软货。
在顾浅浅第二十次拒绝江沪后,他就以着得不到就毁掉的极端手段让顾浅浅经历了灰暗的高中三年。
他闷头把烟使劲呡了一口,随手扔在街上,双手撑在头后,很不屑的说:“那娘们有什么好的。”
晚上过往的车辆很少,校墙那条小路上每三米就隔着一棵树。
江沪骂骂咧咧走了好一会儿,在转角处,冷不丁被墙那头一只手突然掐住了脖颈。
来得很突然,江沪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卧槽!”
他挣脱着头,朝着那个人的胳膊就是一下。
砰的一下闷响,就像是打在了铁块上面,捏着他脖颈的手纹丝不动。
对方没有一点松开的意思。
江沪却觉得手阵阵疼,麻麻地,呲着嘴有点呼吸不过来。
身后跟着的那两个才反应过来,连忙上来拽起对方的胳膊。
一秒钟后,对方慢慢从墙那头露出了身子。
男人穿着宽大的黑色卫衣,头上扣着同色的连衣帽,拐角处上的路灯照着男人惨白的手,看着冷冰冰的没有一点温度。
他另一只手很悠闲的插在裤兜里,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
男人的脸看得不太清,见江沪有帮手,他动了动嘴角,咯吱咯吱的把嘴里的棒棒糖咬碎,嘴里叼着杆,说话声有点断断续续。
“小朋友,你叫什么?”
他掐住江沪的脖子甩了一下,松开了手,双手自然的插在了卫衣兜里。
最让人窒息的是,他很冷静,就像是跟一个朋友打了招呼一样,深邃的眸里透出着几分慵懒。
江沪都没有到不知道对方身份姓名就开打的地步,眼前这货却敢。
这种人,脑子不是缺根弦就是真的牛。
对方的话有点智障,让江沪懵了一会儿。
“艹”,
江沪抡起拳,对着高他一头男人的鼻梁骨打过去。
江沪虽然说是混混,但一般不打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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