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晴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之后跟周放挥了挥手,让司机走了。
起风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明天天气会很舒服吧。
沈天晴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季节。换言之,她喜欢所有的季节,喜欢所有的天气,偶尔抱怨,但是不挡热爱。
回到教师宿舍已经中午了,下车的时候在校门口打包了据说很好吃的麻辣烫。
一边吃一边感叹:果然很好吃。
可是她始终是想不明白,周放为什么突然要给她介绍对象,思来想去一定是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拉了一个群,三个人,少了周放。
“睡起来了就赶紧起来面圣。”
没人搭理她。
有些郁闷的的扔了手机,躺下又睡着了。
高甜甜看了眼手机,不知道应不应该说话,群里没有周放。
那就是需要瞒着周放讲一些事情。
需要瞒着周放的,似乎也没什么事,大概率是昨天晚上的事吧,她不知道周放说了多少,说到哪个程度了,她也怕。
于是干脆不说话。
温谨还没醒,睡的昏天暗地。醒了两个醉鬼也没什么可说的。
郑朔炀和光子郑伟他们从警局出来,光子还是一言不发,他高兴也发愁,当年这小子一声不响的跑了,他到处托人打听都没找到人。
却打听出来了点别的东西,他不知道怎么面对沈天晴,虽然一口一个小嫂子的叫着,但是看到郑朔炀真的是百感交集。
当年这小子把人一个好好的姑娘祸祸成那样,拍拍屁股跑了,他真是想打死这个混蛋,一点都不想承认这王八蛋是他从小长起来的兄弟。
可是又觉得郑朔炀应该回来对沈天晴负责。
每个人都应该对自己做的事,犯的错承担责任。谁都逃脱不了。
被躲避的责任也是责任,会变成枷锁,变成镣铐,挂在心上。
“光子,你怎么了?从看到我到现在一句话都不说,还生气呢?”郑朔炀也不懂,最好的兄弟,看见自己回来不应该高兴么?为什么是这样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该生气的人不是我,我也没啥生气的资格。”光子有一肚子的疑问想问问郑朔炀,可是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当年的事,是我不对,我不应该一声不响的偷偷跑了,可是我当年真的是有苦衷的,但凡我还有点心,我都在海山市待不下去。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不过我这次回来就不走了,以后慢慢跟你说。”郑朔炀勾着光子的脖子。郑朔炀一直都觉得,就算他走了十年二十年,回来了这就还是他兄弟。
“行吧,你去看过老校长了吗?”
“还没,我昨天下午才到海山,本来晚上去找你的,打算今天上午去陵园的,也是没想到出了这事。明儿上午去吧。”
“嗯,还记得老校长就行。”
“这话说的,忘了我自己,都不能忘了他老人家。”
“我得回饭店了,你住哪?”
“现在住酒店,托了中介找房子,估计这几天就找到了。”
“不是,哥,找房子这事还用找中介??哥几个给你找啊!”郑伟插了句嘴。
“就是,回家了还找什么中介啊,实在不行住我家也行啊!”郑杰磊也说到。
郑朔炀拍了拍他俩的肩膀:“唉,还是回家好啊!家里有亲人!”
几个人相视一笑,似乎这几年错过的光阴是一场错觉。
“你俩也赶紧回家收拾一下自己,别耽误晚上上客。”
“好,那我们先走了光哥,哥,你安顿好了我请你吃饭!给你接风!”
郑伟和郑杰磊顺路,打了一辆车走了。
“我把他俩支走,就是想问问你,你跟小嫂子,你准备怎么办?”
郑朔炀抹了一把脸,其实他也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但是还是笑道:“你都叫小嫂子了,我肯定得把人追回来!”
“嗯,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人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光子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放心吧,那我也先回去了,折腾了一夜,我浑身都疼。”
“嗯,我电话一直没换,你把你电话给我一个,有事给我打电话。”
郑朔炀按照记忆拨通了电话,摇摇手机,上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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