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幻想画和亲眼描摹是有区别的,更真实,许多细节处理地会更生动。就像你看和看电影,有发挥的空间,但电影会呈现出细节感,往往能带动人的情愫,引起共鸣。”
江半突然发现,这小子认真起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啊。
果然是术业有专攻,平时多能扯皮的她,听着他这番关于艺术的理论,白痴似的接不上话茬了。
她感到一阵挫败。
他在身后继续询问:“好不好啊。”
“你不是已经画了很多我的么?”
“画不腻。再者达芬奇还画了几年鸡蛋才成为如今举世闻名的艺术家呢,我多画画你,练。”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是那臭鸡蛋了?”
陈凌也略微停顿,空闲的脱了黑胶套,顺势而上,含笑道:“不是,是缪斯女神。”
江半被他几乎没有温度的心冰地寒毛竖立,眼一横:“好好纹你的身,不然我告你骚扰了啊。”
“男朋友算骚扰么?”
“没经过我的同意,统统都是骚扰。”
陈凌也眉毛一扬,十分不屑:“我今儿个还就要扰你了。”说着一只就扒拉她牛仔裤的皮带。
江半再一次被他的厚颜无耻、下流卑鄙给刷新了底线和认知。
刺青店老板刚开了一局吃鸡就落地成盒,别提有多懊恼了,瞄了眼表,估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就大剌剌地推开门,于是就看见
青年附身凑在女人耳边,唇边勾起抹邪肆的弧度,没带套的那只绕过腰线。而女人脸埋在臂弯里,肩胛骨细微地轻颤,墨发松散下来,掩不住耳尖的泛红。
老板显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没多惊讶,只抬掩着唇虚咳了几声,以示警戒。
陈凌也施施然地退了出来,又施施然地抽了纸巾擦拭指,云淡风轻,临危不乱。
江半平复了会儿浑身的悸动,一撩长发,也是云淡风轻,临危不乱。
只不过耳垂的绯意出卖了她。
“纹好了。”陈凌也施施然地说。
江半微微一笑:“我要是得病了,就怪你。”
“我干净着呢。”
“天天摸颜料,各种色素各种化学物品,能干净到哪里去?”
听了她的话,陈凌也捧着仔细瞧了起来,一幅“你说的有点道理”的模样,点点头:“那我以后换只。”
江半当即晕倒。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生平第几次有想砍人的冲动,不过这种冲动没持续多久,因为她的全部注意力都被一通夺命连环all给吸引了过去
“江江江江江江半!气死老娘啦!”
她下意识以为是蝴蝶飞飞,看了眼备注的名字,恍然大悟:噢,原来是陈娇娇这只尖叫鸡。
尖叫鸡继续尖叫:“你他他他他妈的走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好一个没心没肝的小王八!亏老娘还为你准备了劲爆舞男狂欢之夜,你丫的就这样走啦?!为啥啊?莫远宁为啥要把你开了啊?为啥啊”
江半耳朵都快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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