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姑娘?怎样的姑娘?”
“你果真一点都不知道?”
“知道什么?”
江禾无奈的摇摇头,“这欧阳浅姑娘从小受欧阳淇的熏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仅如此,还乐善好施,受许多人的喜欢,许多富家公子都盯上了她。”
听了这话沈秋白想起了苏潜,难道是因为苏筠的关系,他和欧阳姑娘牵上了线?
“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没想到这位欧阳姑娘箭术如此不凡。”
江禾点点头,“别说虽然欧阳淇那人顽固不化,的确教出了个好女儿,或许这是上天给她的礼物吧,指不定靠着女儿的关系,以后遇到劫难的时候能逢凶化吉呢。”
“不知她心里会不会有所不满。”沈秋白担忧的自言自语道。
“你又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之前苏筠姑娘拜托我教授欧阳姑娘的箭术。”
江禾很熟悉他,大概已经猜到了沈秋白要说什么,脸上已经是一阵苦笑。
“所以你是拒绝了?”
似乎已经心虚,沈秋白低声答道,“武考不是快到了吗,我寻思这没那份心力。”
江禾竖起了大拇指,“看来你还是适合沈掌柜给你寻一门亲事。”
“已经在寻上了,尤其是家母已经物色了好几位姑娘,我每次都以武考之事推脱。”
看着沈秋白,江禾一脸的坏笑,“不过,你也该经历经历了,否则一直都像个小孩子一样,走……”
沈秋白急忙跟了上去,“去哪儿?”
“食肆,去会会那位苏姑娘。”
……
食肆二楼的左侧雅阁里面,欧阳浅不时的看一看窗外。
楼下的街道上人声鼎沸,不时的传来欢笑声,可她却无论如何笑不出来。
终于忍不住问道,“苏掌柜,我还是不明白为何要这样做。”
苏筠抛起一颗花生粒,腾空而起最后稳稳落入她的嘴里,“以后别叫我苏掌柜了,生分,万一被别人听到,会疑惑我俩为何形影不离的,还是以姐妹相称吧。”
“好。”
“浅姑娘今年多少岁?”苏筠继续问道。
“小女十七。”
“十七?原来你不是看着年轻,是真的年轻啊。”
“年轻?马上都要到婚嫁的年纪了。”
苏筠恍然大悟,这里和自己出生的时代并不相同,不能相比。
“苏掌柜呢?”
“十八。”
“那以后就称苏掌柜为姐姐吧。”
苏筠点点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是最危险的事?”
“危险,哪点危险?”
“喜欢一个目前对你还没有感觉的人。”
“这……危险吗?”
“当然危险,稍不注意心就会碎掉的。”
欧阳浅眉头微蹙,“心……碎掉?”
“有些坑啊,就必须要经历了才懂,才知道离它们远远地。人都这样,有我在你身边,不用害怕。”
欧阳浅完全不明白苏筠在说什么。
“这段时间让你疯狂练箭,就是为了让那个木头心里先有你。你也争气,还真练成了。”
“姐姐的意思,是沈公子还不记得我?”
苏筠叹了口气,“妹妹啊,不是不记得你,是不会平白无故的想起你。”
说话间屋门被敲响,苏筠微微一笑,很快便又收敛了笑容,“这,不就来了吗。”
“谁……来了?”欧阳浅小小的脑袋里全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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