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政此刻神色十分阴鹜,他当即就怒了,“我让你保护她,就是这么保护的?她夏家算个什么东西,欺负到一个小女孩头上,温温,我不是跟你说了被欺负立刻给我打电话吗。”
温邪其实不想过多提这件事,没想到傅政怕她告诉义父,先行发了脾气,还把责任给推到了她头上,大致意思就是说了让你给我打电话你不打,我在家里也不知道有这事,也教训了傅桀,所以跟他们傅家没关系。
她轻轻笑了一下,“我不觉得有什么,夜野会保护我。”
然后不管他们是何种表情,转身上了楼。
夜野自然是跟着温邪的,立马跟了上去。
傅政盯着傅桀,“给我滚来书房。”
书房内,气氛有些凝固,傅桀摸了摸鼻子,“没什么事,你生那么大气有必要吗。”
“没事?傅桀我告诉你,夏溪那样早就被她父亲纵容得跟个神经病一样的富家子弟,早晚会尝到苦果,不管她怎么嚣张,就是不能嚣张到温邪头上,温伯父之所以把她送到傅家,立意很明显,除了我们能够保护她之外,就是让她跟我们家结亲,但他有多宠这个女儿,你不是不知道。”
“如果因为这些事,温邪不再对你,对我,对傅家存在好感,那还有什么意义,你看她身边的夜野,竟然能够得她私人物品包扎伤口,你不会连一个保镖都赢不了吧。”
傅桀还是第一次在傅政嘴里听见实话,他做这一切,都是以温邪嫁入傅家为目的,而且还真是要他来获取温邪的青睐。
他有些叛逆的反驳道,“你真的觉得夜野是保镖吗,她都可以为了那个男人跟君珩发脾气,在她心里,可不是一个保镖那么简单。”
傅政冷冷的靡着他,“所以这就是你出师未捷身先死的理由?”
傅桀嗤了一声,“我凭什么要因为这些牺牲我的婚姻和感情,你自己去争不就行了,我才不奉陪。”
“是吗,提起夜野你咬牙切齿,难道不是因为他在温邪心里分量重?”
一时间竟然无法反驳。
二人沉默了一会,觉得这样的争论有些无趣,“大哥,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那个夏溪,必须滚出斯灵顿,你是没见到她有多讨厌这种莫名其妙被霸凌的感觉,冷得拒人千里。”
傅政若有所思,身为克洛温的女儿,髅门的少主,自然不会是一个蠢的,他可以看出温邪在傅家是装的乖巧,但这很正常,任谁在一个陌生的家里生活,都会收起自己的锋芒,这点毋庸置疑,只是温邪才十七岁,按理说,应该不会太懂这里面的阴谋才是。
他顿了一会才道,“警告夏连权让他女儿别嚣张到我傅家的人头上倒是可以,让夏溪滚出斯灵顿,可能有些难度,而且,这些年夏溪辗转被那么多学校退了学,谁还敢收。”
傅桀却突然想到温邪说夏溪去了其他地方还会祸害其他人,就在斯灵顿,她会好好给她上一课,“那行吧,真不知道夏连权是怎么教出这样的女儿的,我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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