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晃还真就晚上了,傅桀低头看了一眼腕表,“回去之后好好演,可别把狐狸尾巴漏出来了。”
温邪翻了个白眼,“我那是本色出演,你以为像你,只知道怼人。”
夜野当个透明人,保持沉默。
到了别墅,佣人们赶紧把伞拿出来,“少爷,小姐,慢点,地滑,你们几个,还不赶紧把小姐的衣服拿上去干洗,挂进衣帽间。”
当这一切光环和高级待遇都发生在温邪和傅桀两个身上,把夜野当一个不重要的小角色之时,他生平第一次,感到了人和人的差距,也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站在最高的位置,不会再过那种温饱不定的生活,永远。
温邪在他失神之际,递了伞来,“小野,你在想什么呀,快进来,雨下大了。”
他接过伞,单手撑着,微微往她那边倾斜,“小姐,其实我可以不用伞的。”
这句话说得有些小声,似乎在对他自己说,可是温邪却理所当然的回答,“当然要用啦,你给我暖被窝,我给你最想要的东西,包括给你实现野心的机会。”
夜野下意识看了一眼别墅里围着傅桀又是递热毛巾,又是端姜汤的佣人们,确保她们没有听见,才微不可闻的点头,“我会忠于小姐的。”
“你说的,不许反悔。”
傅桀这才看向门口走进来的两个人,“赶紧把姜汤喝了,一会感冒可别传染给我。”
温邪给夜野端了一碗递给他,自己也端了一碗起来缓慢的喝着,傅政已经吃了晚饭在书房办公了,傅远生自然去老宅陪他的夫人了,近两年傅桀的母亲柳苪生了一场大病。
手术之后为了避免修复问题,搬去了傅家的老宅,与傅老太太一起吃斋念佛,心也跟着静了不少,只是苦了傅远生两头跑,又有不争气的儿子,又有需要安慰陪伴的妻子,不过他乐在其中,也算完美。
所以温邪住进来之后,就很少看见他的身影,毕竟傅家将来当家做主的男人是傅政,现在的家族财政大权都交给了傅政,傅桀虽然无所事事,又喜欢顶嘴,但他心里其实很清楚他的父亲和大哥都不看好他,无论是念书还是追求梦想,都当他是儿戏。
所以傅桀看见一个贫民窟出来的夜野都有人护着,给他吃的给他安全感,让他不足以变得被动,被孤立排挤,就觉得人生其实挺讽刺的,生在这样的富足家族又如何,不是一样没有自由吗,还不如一个保镖。
温邪突然读到了傅桀的心思,她喝姜汤的动作一顿,看了一眼低眸喝汤的夜野,再看看一脸不耐烦,心里却如明镜一样的傅桀,决定不再跟他呛声,这家伙似乎也不是那么讨人厌,有了傅政这样的榜样在前头,他是很难被肯定的。
“二哥,晚上打游戏吗?”
傅桀撇了她一眼,“打什么游戏,年纪小不学好,看我有时间一定跟克洛温伯伯告状。”
.......
好,非常好,好心当成驴肝肺。
吃过晚饭之后,温邪便上楼了,夜野自然要跟着,报告今天的情况,可是没走几步就被傅政叫住,“跟我来书房。”
傅桀见夜野被他大哥叫走了,准备去看看热闹,悄悄站在门外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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