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够可笑的,这家伙是脑子被驴踢了吗,她凭什么要让他捏脸,搞笑。
“敢。”
男人有些危险的反问,“嗯?”
她又连忙摇头,“不,不敢了。”
反正又不会再见到他了,想听胡话就听呗。
见小丫头听话了,他才抱着她走了出去,温邪在心里把这个臭男人骂了一万遍,知道她怕冷,偏偏要带她去寒室,还要强迫她说一些根本不想说的话才带出来,现在就有渣男的潜质,呸,狗男人,狗君珩。
这是最后一晚挨着君珩睡觉,准确来说,他只是一个工具人,暖被窝的,她温邪这辈子可以有很多人暖被窝,根本不缺他一个,所以,完全不care,前世就是因为动了感情才会败北,否则她那样的祸害,可是要遗千年的。
她想着想着,就进入了梦乡,睡得可香了。
可君珩就没有那么淡定,他借着昏黄的灯光伸手描绘温邪的轮廓,十七岁的少女已经初显美貌,这是最好的年纪,她会情窦初开,也会喜欢一个同龄人,体会一下早恋的感觉,还会含羞带怯的叫其他男人的名字,这是他不能接受的,也是他,改变不了的。
其实当初来到髅门的时候,他对温邪无感,且带着目的而来,不会倾注私人感情,只是这个世界上,时间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它会让你习惯,让你牵挂,让你失望,还会让你想要占用。
一个温邪,足以证明他是感情用事的人,只是上瘾就要戒掉,戒掉才能更好的完成自己的目的,他的唇轻轻落在小家伙的额头上,而后抱得更紧,不知是对自己说,还是对她说,“不要恨我,也不要爱上别人。”
声音太哑,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温邪仍然睡得很香,完全不知道此刻他的纠结和苦闷。
第二天,克洛温就派私人飞机把温邪送去了海城,离别时,她并没有想象中的热泪盈眶,拉着义父的衣角不放,而是超乎常人的理智,“爸比,相信你的女儿,不会给你丢脸,也别太担心我,我可是WEN,但我会很想你。”
克洛温倒连个孩子都不如,深邃的蓝眸里蕴含着不舍的目光,“乖女儿,你是爹地的骄傲,要记得爹地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温邪差点没绷住,“温温爱你,再见了,爸比。”
君珩站在一旁,目光幽深的盯着她,可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要跟他说一句话的意思,冷南执意要出来送她,这时候才发现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或许已经悄然改变,在这样的环境里,造就的不会是蠢货,这是他们目送她上飞机之时顿悟的道理。
克洛温看了一眼君珩,“做一个三年内超越海城傅氏集团的公司,每年净收益一千亿,让温温持股,我就把令牌给你。”
冷南以为他听错了,这是要易主了吗,怎么这么快,不过难度也太大了,根本不可能完成,傅家可是老家族,富了三代,傅政那一代才刚刚开始,怎么可能超过。
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为了温邪,他把这个软肋公诸于众,却没有人敢去碰,这才是最让人难以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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