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邪笑了一下,“他不会的,我就喜欢小野,这几天他都归我,哼哼。”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夜野眸光晦暗不明的看着她,而后移开,站在那里,仿佛一个受宠的妃子,不惧宫里的其他弃妃。
冷南没有再说,毕竟他太了解她了,她是喜欢君珩的,所以夜野,不过是一个炮灰。
是夜,温邪又开始冷得打哆嗦了,她赶紧吩咐夜野去被窝里躺着,可八月的天还不需要这么厚的棉被,男人的脸色当即有些绿了,可他还是很听话的照做,看这女孩的模样,是畏寒,极度畏寒。
半个小时后,她穿着毛绒绒的睡衣手脚笨拙的爬了上去,倒吸一口气,然后跟八爪鱼一样缠了过去,“别动,冷。”
夜野咽了口唾沫,心不知道为什么咚咚跳个不停,女孩睡意朦胧,颤着眼皮,就要睡去。
这家伙都不怕他把她给杀掉的吗,想是这么想,愣是忍着这满身热意,把她搂了过去,真是怕冷啊,小可怜。
当夜,君珩也回来了,他手臂中枪,已经包扎好了,所以看起来一点也没有受伤的感觉,看见冷南还没睡并且没去温邪的屋里时,他有些吃惊,“温温呢,你怎么一个人喝闷酒。”
冷南见他回来了,饮尽杯中酒,“有人代替了呗。”
男人神色瞬间就寒了起来,“谁?”
“贫民窟的一个男人,除了长得好看一无是处,不知道她怎么看上的。”
这句话说完,君珩已经不见了。
温邪房中,本来他以为她会有危险,没想到睡得倒挺香,夜野睁开犀利的眸子,看向来人,君珩居高临下站在那里,薄唇轻启,“出去。”
可是这个只有十九岁的男人似乎一点也不怕君珩,“她需要我。”
四个字,足以让这微妙的气氛直接僵硬,君珩嘴角微勾,“是吗?”
说罢,伸出大掌拍了拍熟睡女孩的小脸,“温温,去我那里,嗯?”
温邪又做梦了,梦见君珩捅她刀子那只手在拍她的脸,她无法拒绝,甚至有些渴望,这是不耻的,也是她唾弃的。
她半睁睡眼朦胧的眼睛,“唔,小野,不要闹”。
君珩的脸僵硬在那里,而后冷漠得不得了,他直接把人给提了起来,扛在肩上带走了。
夜野留在原地,目光微暗。
翌日,温邪翻了个身睁开眼睛,有些迷茫,这好像不是她的房间吧,她动了动自己的手,发现正搭在一个强劲有力的胸膛上,眉头瞬间皱了起来,连忙缩回来,看清楚了眼前的男人,眉眼如峰,下颚线条冷硬,睫毛出奇的长,闭着眼睛都无法忽视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和魅力。
温邪失神,是他,教会她如何去爱,也是他,给了她致命一击,重来一次,不要再重蹈覆辙,这是她的信念。
男人其实是醒着的,只是想看看这个小家伙什么反应,没想到倒挺淡定。
他假装睡眼惺忪的睁开黑眸,把她给捞了过去,“小师妹,还冷吗?”
这话多半有调笑成分在里面,温邪笑得特别天真,还露出两颗小虎牙,别提多可爱了,“不冷啦,大师兄你回来了,有没有哪里受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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