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坐在天柱峰的破茅草屋里,抬头望着天空上一朵朵分不出形状的云彩。
没错,他是可以看见的,因为他刚刚回来的时候把房顶给掀飞了,一个个干掉的烂草须飘飘摇摇的掉下去。
然后屋顶上的各种尘土沙粒扬撒了一整个屋子,弄的满地都是脏东西,里面还有干死的虫子,也不知是怎么给带上来。
连他那张没办法更新换代的小床都被灰尘扑满,白鹿咬牙切齿的踹了床脚一下,结果脚后跟生疼。
这玩意自从觉醒之后就坚硬的非同一般,上次被冰雪精怪袭击家里,白鹿差点被打散架,还担心会不会把床给打散架,结果后来拿刀上去砍,床单上连根线都破不掉。
捏着发疼发酸的脚后跟,白鹿发觉自己找床发泄不是个好办法,自己跑到屋子外面对着一望无际的山河海川大吼大叫。
“握草你大爷的!一个接一个的套路,你不如直接告诉来老子你想干嘛!你想!干!什么!”
声音在这片没有任何生物的土地上驰骋了老远,但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白鹿不知道那个老家伙鸿钧究竟是死还是活,但是他很想这老家伙是个活的。
他不是想骂这个老家伙你是不是个啥比。
也不是想像个蠢才一样对着他发泄,埋怨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真相。
当然,更不是想跟这个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兴许是几万年,不知道娶过多少任老婆,生过多少个儿子的混蛋玩意讨论一下生命的意义,这些都不是。
白鹿只想告诉他,你算计我,我很不爽!
然而空气没有传来任何的回应,兴许是他已经真的死了,又或者他还是在装死。
白鹿觉得他装死的可能性更大,因此他感觉到了万分的恐惧。
鸿钧的阴谋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会不会自己现在的反抗也就是在他的算计之中,会不会自己下一步的要做的事也在他的算计之中。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将来,却又有一个人一直规划着我。
星空外,到底是什么。
白鹿捡起天门剑打开通道走进去。
另一面,到了廖氏集团门前,两个保安在门口插科打诨,一看有陌生人来了,立马就站的笔直闭嘴盯着他。
说实话,他们从来分不清那一个人是公司里的员工,哪一些又是大客户,还有哪一些是公司高层的的贵公子。
辨认的方式从来很简单,衣着和气势。
这两边的保安站的歪七扭八,不像是从部队里招过来的,估计就是一般的苦工,简单培训两天就上岗了。
左边的黑一些,右边的耷拉着眼皮,眼眶构成一个倒三角形。
白鹿走进去的时候,大摇大摆,垂头丧气,他们就不敢拦了,这人多半是公司高层的儿子。
没想到白鹿刚推开门,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先一步推门走出来,梳着大油头,腋下夹着一份公文包。
白鹿和他一对视,熟悉的感觉就涌上心头。
这人有点熟悉……白鹿努力回忆着,总算从脑子里找出了一张脸与之相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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