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卿寻思着,总得做些个不同寻常的事情来引起三王爷的注意。
于是,月卿拿起毛笔大笔一挥,在墙上的一幅泼墨山水画间,画上了一只黝黑的狐狸。
那狐狸的脸甚是扭曲,四只爪子跟鸡爪子一样佝偻着,两只黝黑的耳朵吓人得紧。
要不是月卿说她画的是狐狸,人都以为这画得是厉鬼了。
怪狐狸经过几遭月卿的磋磨,已经习惯了,可尤是这样也止不住嘴角抽了一抽。
“太丑了!这简直就是侮辱狐格!”怪狐狸还是忍不住在月卿耳边哀嚎道。
“哪有,多漂亮。”月卿扯着挂画面带欣赏,甚至还有点小骄傲。
“相信我,你会尽快被驱逐出府的。”怪狐狸预感地道。
“怎么会?”月卿拿着笔“狞笑”道,“丫王爷一定会感谢我的!哼哼!”
怪狐狸悟了,原来月卿这厮一直等着报复丫王爷呢!不亏是蛇,记仇!
怪狐狸不知为三王爷燃了几炷香了,只希望这位爷不要被月卿气死才好。
果然,晚间,三王爷沉着一张俊脸将月卿的房门踹了开。
“你干的?”
话音刚落,一副泼墨山水画卷滚落在地,紧接着就是一双卧莽袍映入眼帘。
月卿揉了揉一双睡眼,咕哝道:“怎么了?”
“你干的?”某王额角青筋蹦了蹦,又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
月卿低头瞄了一眼那画卷心下了然一片,可抬起头还是那副无辜的脸,“怎么了?”
“还说怎么了。”某王的脸色在月光下愈发狰狞。
他指着山水画中间的一团墨迹,道:“这狐狸是你画的吧?”
“亏他还能看出来你画的是狐狸。”怪狐狸的声音适时在旁边吐槽道。
月卿没搭理怪狐狸,只是抬头看着三王爷,目光很沉,又道:“怎么了。”
三王爷最爱的那副泼墨山水被眼前这个人糟蹋成这样,他已经气得不行了,奈何这个女人却一直死猪不怕开水烫,一直挑战他的底线,就算再好的涵养也无法在一连串“怎么了”嚣张的言语中保持住。
三王爷手抖了半天,终于控制住没把手扬出去。
“滚。”他最终撂下一个字转身走了。
外面的灯火渐渐远去,月卿愣了愣,趿拉着鞋披上披风追了上去。
“啧,不作死就不会死啊!”怪狐狸在她耳边说着风凉话。
“滚。”月卿冷冷地蹦了一个字,怪狐狸就不再言语。
月卿冲过去,三王爷身旁的小厮想出面拦,奈何她跑得太快还是让她冲了过去。
月卿冲过去从背后环抱住他的腰,饶是三王爷身强体壮也免不了被月卿冲了一趔趄。
“王爷,这幅画你若是喜欢,妾身赔给你就是。”月卿的脸贴着他的背,声音“怯懦”地道。
三王爷咬了后槽牙,“松开。”
“不松。”月卿抱得更紧了,“不过是当代张大家的画作,我这里有更好的泼墨给你。”
月卿一着急,说话也是你啊我的,一旁的小厮被她的话雷得连上前去拉扯都忘了,任由月卿抱着他们家王爷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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