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卿之后的几天只管在房间里弹琴煮茶,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和之前比判若两人。
“你们说这月夫人是不是想通了?”一个洒扫的丫鬟拿胳膊肘碰了碰旁边修剪花草的小厮。
“这个咱哪知道?”小厮瞄了下四周又小声道,“月夫人原来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能是那么好改的。”
“也是。”丫鬟点了点头,“可是月夫人又何必这样呢,王爷不过就是待在别苑两天,过些天就回都城了。”
“这个……就不是咱们能猜的了。”那小厮又低了些声,“不过我估计是月夫人还是摸不清咱们爷的情况,不论她做什么都是无用功。”
“如斯美人,可怜可怜啊……”小厮望着紧闭的轩窗,眼神中闪过一丝银邪。
那丫鬟将那眼神看在眼里,登时揪住小厮的耳朵,“阿旺!你那点儿花花肠子在府上收敛些,便是不收用也是王爷的人!”
“哎呦喂,小姑奶奶,您把我当什么了。”那小厮满脸陪笑,“这不是您提起来的,小人也就斗胆一说,姑奶奶您就那么一听。”
“哼,滚滚滚,要是你再敢胡说,别怪姑奶奶我给你赶出府去!”
小厮赶忙道:“青姑娘,小人这就滚这就滚!”
那被唤作青姑娘的洒扫丫鬟哼了一声,瞪着人出了院子。
看人出了院子,青姑娘自打了几下嘴巴。
真的是,她这张嘴啊,怎么就是爱说这些个,幸亏现在不是在三王府,否则她这条小命怕是不保了。
青姑娘还在院里心有余悸,月卿在屋里倒是把两人的话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听了一遍。
“啧,这两个人幸亏是在别苑,若是真在王府十条命都不够他们俩嚯嚯。”月卿喝了口茶,忍不住槽道。
怪狐狸:“要说这三王爷也是个心大的主儿,知道是外面安排的赠妾,也不派几个暗卫过来监听。”
月卿放下茶杯,冷笑一声。“呵,他要是真能派人来监听,我还用这么麻烦的做戏。”
这戏嘛自然是唱给人看的,既然三王爷没有主动派人来听,那她就自己找票友来听。
刚才那两个就是她的观众,不怕他们非议,只要将这出戏穿出去,穿到三王爷的耳朵里,她就有把握赢。
“行了,赶紧的,去看看那个叫阿旺的小厮去哪儿了,必要时得提点提点他。”月卿露出“反派”标准阴笑,对着怪狐狸说。
怪狐狸叹了口气,跳出窗户去干活了。
月卿焚了香,摆上琴,还真弹了起来。
曲声婉转,闻者如听仙音。
……
福公公听了一个小厮的耳语,拧了眉后又舒朗开。
抬头瞧了三王爷的脸色,才小声问:“王爷,那别苑的月夫人当真不带回府去?”
三王爷拧了眉,回头瞪了他一眼。
“爷,听闻那月夫人最近听话得很,每日就在屋中弹琴烹茶,安分得很。或许可以带回府中,以堵众人之口……”
三王爷的眉头又紧了几分,瞪了福公公半晌。
快穿谁还不是个祸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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