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站在木架上,四周燃起烈火。
所有人都沉默地看着,仿佛习以为常有好似是麻木了。
月卿只扫了一眼便抬头看了看天色,今儿的天晴朗得很万里无云的。
“怪狐狸,现在做是不是太明显了?”月卿摸着胸口挂着的墨玉芥子用密音说道。
“嗯,是有点。”怪狐狸小声道。
月卿用余光瞧了一眼暮若淞,只见他一直凝视着架子上的人,眸光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还好?”月卿问。
暮若淞回之一笑。
月卿拧眉说道:“你不想笑就别笑,脸僵成这个样子都不好看了。”
暮若淞果然没再笑,只是那双眼仍眨也不眨地看着台上的人。
那人骂了半晌了,将魔教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骂了一遍,骂得嗓子都哑了,等火烟起来他的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弱,现在却是有一会儿没再发出声响了。
暮若淞的眸子却是越来越沉。
直到架上的人闭上了眼,一炷香时间都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暮若淞攥着拳头刚迈出一步,胳膊就被月卿拽住了。
“别去。”月卿冲他摇了摇头。
暮若淞只是淡淡一笑,手上微微一用力脱开了月卿的桎梏。
月卿却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
刚刚她拽他虽只用了五分力,可是绝不可能一瞬就能挣开的。
何况就是方才那一瞬,她的手有种被电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术法,不对,应该是内力!
可是……他不是静脉断了吗?不应当有内力的。
难道从一开始就是个局?只为了潜进魔教的局。
知道她一定会防着他,可也知道她一身的武功决计不会将一个经脉尽断的人放在眼里。
所以一开始……就是局。
月卿撇撇嘴,心里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了。
“怎么?还招雨不?”怪狐狸密音道。
月卿气得直磨牙,“不了,人家自己有解决办法,我还上赶子什么劲儿。”
怪狐狸一缩头不再出声,这时候要是再跟她说话说不准火药桶就得在它身上炸。
暮若淞只一眨眼的功夫就将火中烤着的那人抱了出来。
月卿此时才看清,火里那人哪是什么男儿郎,分明就是个女娇娥。
方才又是骂又是喊的,声音确实个男声,想来还是个会伪声的。
月卿身上的戾气又重了几分。
“啧,本教主以为你不敢出来呢,没想到这美人乡果真是英雄冢啊。”教主说着居高临下看向月卿。
“也不知我们古莲宫主是哪里不如个男人婆了,竟是为了这么个人弃了我教数一数二的美人。”
月卿脸色不怎么好,不过也没搭腔,只是抬头看了眼教主,便跪了下来。
她跪下面色凝重道:“教主,是属下识人不清。”
“呵。”教主只冷笑一声,斜睨着一身白袍纤毫不染的暮若淞。
“你不必救我,快跑!”暮若淞怀中脏兮兮的看不清面貌的女人说道。
暮若淞看她的目光很柔和,又柔声说道:“不必再说。”
快穿谁还不是个祸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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