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欢喜就有人焦愁!
杨邦现在直接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只要想到所剩无几的国库他就惶恐不安!
最近几年他都在杨尊的身边学着治国理事。杨尊一心为民,只想着天下百姓生活艰苦,赋税是连年锐减,本就不是很充裕的国库常年处于收支持平状态。
偏巧今年先是凤城水患,国库里的钱就一直如流水一般往外运,后来边境上敌军异动频繁,防护加固,驯养精兵花费也颇大。
他动用国库重金时想着这本是胜券在握的事儿,借鸡生蛋而已,捡到蛋后再把鸡还回去,谁知道?如今连鸡都被人家捉走了,这缺口该怎么处理是好啊?
“若是父皇知道,那这太子之位只怕……”杨邦不敢想那个结果。
“殿下,沈国舅求见!”小安子上前禀告。
杨邦语气不善:“他来干什么?”
待他想起沈国舅的另一层身份时,吓得冷汗都冒了出来,训斥道:“没眼力见的东西,还不快把国舅爷请进来!”
沈国舅进殿来,质问道:“殿下,你怎如此糊涂啊!”
他替沈靖填了十万白银的窟窿后,对杨谦夫妻那里新仇加旧怨记恨不已!
又无意间知道太子动用库银一事,当即就匆忙地往东宫而来。
“国舅这是知道本宫挪用库银一事,想去父皇那告发本宫吗?”杨邦对沈国舅一家,从老到小从无好感。
沈贵妃犯贱下药倒贴男人,沈国舅贪念权势,手段卑劣无所不用其极,沈靖心胸狭隘,又记仇无能,一家子就没一个好鸟!
“殿下!臣若要告发你,还会来你这东宫吗?”沈国舅气苦。
杨邦置疑道:“那你什么意思?”
沈国舅知道不开门见山,这家伙就难以开窍:“捅了这般大漏子,太子有想过怎么填补吗?”
太子试探道:“填补?难道国舅有什么好办法替本宫圆过这事?”
沈国舅脸皮抖动,不愧是她的儿子,惯会得寸进尺。
但是他还是言简意骇地吐出了几个字:“卖官鬻爵!”
杨邦听罢,眼神一亮!可不是嘛?反正将来哪些人呆什么位置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如今只是提前让他们先敬敬礼而已,相信事情会很顺利的!
虽然打定主意办这事,他还是不放心“父皇早已严令禁止买卖官爵,国舅爷这是故意挖坑要陷害本宫吗?”
“臣知道殿下怀疑臣的衷心!但是殿下你因为汪云锦先是在西凉太子那出丑,后又输掉这巨额金银,难道你就不愤恨,不想将她除掉吗?”
沈国舅停顿下,待看到杨邦有些动容时,再接再厉道:“臣与犬子早与他结怨多次,这次又平白无故被她诈了十万银钱。殿下想想,我们都有共同的敌人,况且敌人还手段凶狠,非寻常力量难以能压制!难道我们联手不是最好的选择吗?
既然联手,那就是同盟!又岂有互相构陷之理?”
杨邦听罢,似信非信地摸擦着拇指上指环,问出心里一直的疑惑:“私人恩怨姑且不提!难道你就不想二皇弟顶替本宫,也好让沈家离皇权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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