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生脸上有着奇怪的抖动微笑,他听到王萱分明说出妻子二字,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早就觉得轩儿有些娘娘腔的,只是没想到他还真的想……
最终,许长生总算是将几位门神送走。
这几个人送到门口都要这么难才送走,不走难不成还想留下来吃宵夜?
即便送走了那几位门神,许长生仍是头痛不已。
出大问题!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王轩这里。
他一直把王轩当做弟弟看待,没想到对方却把自己当未婚夫。
难怪他一直不愿意和我一起洗澡,上厕所也是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原来他并没有把我当同性看待。
还有,他头上那根呆毛是闹哪样?
虽说男人到了一定年龄长点毛也是再正常不过,轩儿长毛了也算是长大了。
想当初,自从我弟弟脑门上的第一根秀发拔地而起,我就认为这注定了我的下半生不同凡响,想不到就是那时发现我根本没有修仙的体质。
而你,长的为什么是呆毛,还压都压不下去。
王萱微微抬头,见许长生的表情阴晴不定,她也拿不定主意她的长歌哥哥到底在想些什么。
最终,许长生决定,这种事还是要装作没听到。
并且,要是可以的话,最好能让他喜欢女人。
虽说他并不歧视王轩的爱好,但至少要令他喜欢的不是自己。
此时正是半夜,寒意渐浓,偶有几阵寒风呼在耳旁,四周林中偶有几声怪叫是再正常不过。
正前方林中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许长生笑想,肯定是山顶的那些山鸡跑下山来。
他领着王萱正欲转身进屋时,一双指甲较长的玉手拨开林叶,走出一位黑发垂脸的女人。
许长生的心头猛然一震。
莫非这山里真的有鬼!
在他连退两步,王萱挺身而出时,女人那边响起莺声燕语。
“许前辈,晚辈名唤鹤白,深夜拜访不知是否打扰。”
鹤白将遮掩整张脸乃至胸前的黑发往后拨去。
许长生这才看清来者,原来是一位白肌美人。
鹤白又上前几步,拱手道:“敢问许前辈,我家主人是否已经下山去了?”
许长生远远喊道:“你家主人,你家主人是谁,你又是哪位?”
鹤白咯咯地笑了两声,好似鸟类的声音,“许前辈说笑了,您又怎么会看不出我到底是谁。”
“我们见过?”许长生低头想道。
没理由,这种身材的我绝不会记不住对方的名字。
看她这一声打扮,难不成是勾栏的戏子?
我的确会时不时下山去看看戏,只不过她们的脸我是一个都没记住。
即便记住了,脸上那些粉末卸去,根本没一个能认得出来。
那哪里是叫化妆,简直就是易容。
王萱在前,许长生在后。
他这一低头就看王萱此时眼睛都瞪直了,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胸脯。
“咳咳!”他重重地咳了两声,“轩儿,不得无礼。”
王萱知错,马上收回炙热的目光,退到许长生的腰旁点着手指。
她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胸膛立即像瘪了气的气球,撅这嘴不知是在生谁的气。
。。这就是王萱现在的发育状态。
她与敌对阵营相见,生气也算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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