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很快就来,其中还有当天救他们的阿二。
只见阿大迅速的打开瓷瓶,倒出一颗黑色药丸,送进了九千岁的嘴里。
不一会儿,九千岁的颜色缓慢的有了些血色,看上去好了很多,只是一直都没有醒。
“他怎么还没醒啊”?婉婉问道。
“回夫人,爷还会再昏迷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之后爷就会醒过来,只是这一天,爷的功力尽失,很是虚弱。”阿大说道。
婉婉听到那句夫人,脸色一红,可是还没来得及害羞,听到阿大的话就忙:“这是什么毒啊,经常发吗?治不好吗”?
“从我们跟着爷的时候,爷就已经中了这种毒,爷每个月都会发一次,每发一次,爷这一天都是最脆弱的,听爷说,他的师傅已经出去寻找解药去了,现在这药只能暂时压制,不能解毒”。阿大心疼的说道。
当初九千岁救下孤苦无依的他们时,他就决定要一生报答他,每月看着爷受着如此折磨,阿大着实很心疼。
“我刚听九千岁说本应是两天后才毒发,这提前了会有影响吗”?婉婉也着急的问道。
阿大脸上露出悲痛的神色,道:“如果提前,就说明这药快要压制不住体内的毒了,如果越来越提前,解药也没有找到,那爷就只能毒发,直到彻底压制不住,把自己,冻死…”
婉婉不敢相信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此刻是那么的平静,安静的躺在那里,少了平常的冷酷和邪气。
想到阿大说的话,自己心里也很是感觉伤痛,毕竟九千岁是唯一一个知道她秘密,没有把她当成怪物,还愿意帮助她的人。
“你们都去休息一下吧,我来照顾他一会儿,等会他醒过来了还需要你们呢”。婉婉对着阿大阿二说道。
阿大巴不得九千岁和婉婉两个人多相处相处,于是马上拽着阿二出去了。
婉婉用热水擦了擦九千岁逐渐恢复血色的脸,已经没有那么冰凉了,又擦脸擦九千岁的手心。
只见九千岁的手掌心中有很深的指甲印,“肯定毒发的时候很是难受吧”。婉婉心里想道。
婉婉坐着床边,看着连躺在那里面具都戴在脸上的人,心道:“不知道这张面具下是张什么样的面孔,会不会长的奇丑无比,所以才戴的面具呢?或者是脸上全是伤疤?只是透过面具,那双露出来的眼睛确很是深邃迷人”。
婉婉突然很想看一下面具下的脸庞,小声嘀咕道:“马上都要嫁给你了,我看一下你的脸不过分吧。”
纠结中带着紧张,婉婉最终还是向九千岁伸出了手。颤抖着碰到了面具的边缘,面具的触感使得婉婉指尖一个哆嗦——冰冷。
正要轻轻掀开时,一只手抬起,抓住了婉婉即将动作的手。
婉婉被抓到,很是尴尬,道:“对不起,我不小心碰到了”。蹩脚的理由,解释的很是牵强。
“现在还不是给你看这张脸的时候,该给你看的时候自会给你看”。九千岁透过面具平静的望着上官婉婉。
“我没有想要看啊。”婉婉还是鸭子死了嘴壳子硬道。
九千岁懒得跟她争论长短,掀开被子道:“谢谢。我走了”!
“你没事了吧”?婉婉担心的问道。
“没事,死不了。”九千岁淡然的说道,好似这件事没有发生到他身上一样。
说罢,九千岁拉开了门,屋外,阿大,阿二,红鹦,青雀都在。
“走了”。说完,九千岁已被阿大和阿二带着消失浓浓的夜色中了。
九千岁走后,青雀和红鹦侍候婉婉躺在了床上,婉婉还在担心着九千岁毒发的事情,怕他在路上万一遇到刺杀,身边跟的暗卫又不多,武功又施展不出,那可怎么办啊!
婉婉自己不知她的整个思绪已经被九千岁占住了,丝毫忘记了现在躺在的这个被窝里正是刚才九千岁躺过的那个。
就这样在夹杂着九千岁身上淡淡青草味的被窝里,婉婉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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