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有的是人照顾,但你骆楚的明天谁来保证?你那么任性有没有考虑过那些在场外举着牌子支持你的人?她们顶着刺骨寒风就为了见到你,你现在说不出席,知道会让他们有多失望吗?”
不单如此,举办方诚心诚意给骆楚发的邀请,那些一线老前辈都不会轻易不去,骆楚只是刚红起来的新人,就要驳他们的面子。
“谷姐,我进娱乐圈,成为人前公众,我为的就是洛儿,没有洛儿,我现在是兢兢业业的可洛总裁,所以让我先考虑粉丝是不可能的。”
骆楚没有笑意,郑重其事,黑色眸子里满是幽冷。
谷姐看着眼前的骆楚,觉得很陌生,以前那个温润谦和的骆楚被此刻阴恻冷郁的骆楚替代,谷姐呆了许久,直到骆楚离去好远,她才回过神来。
“我带的什么狗屁艺人!我带的是祖宗!”谷姐仰天哀嚎。
下午三点多飞机落地,骆楚马不停蹄去秋院,但到了秋院门外,骆楚有些犹豫了,冒然打扰,骆孜国会不喜欢他的吧?
不管了,先到洛儿身边再说。
骆楚按响门铃。
骆洛睡不着,但她浑身犯软,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躺在床,肚子还是痛,她从来没那么痛过。
床边有人坐下,接着手腕被冰凉的手握住。骆洛睁开眼,骆楚俯下身子摸着她的额头,骆洛嗓子哑喊了一声“骆楚”。
骆楚很慌,直到摸到她脉的那一刻才恢复平静。这个世界信息那么发达,可却又彼此闭塞,若不是骆楚自己察觉,骆洛不对他说自己不舒服,骆楚真的难以知道。
以前即使没有手机,没有网络,不能时时刻刻和她联系,但他在她身边布的眼线却能把她一举一动隐瞒的告知,相隔千里他对她也了解行踪。
“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生气了,可却压着眉宇蓄了眼泪,明明在生气可更像是受了委屈的人。
“我没事。”骆洛坐起来:“你把脉了,知道每个女人都会来生理期的,我只是比别人累一点点而已。”
看他眼泪要掉下来了,骆洛觉得自己范了滔天大错,把面前的人惹哭了。
“好了,是我不对,该告诉你的。”骆洛道歉:“不要哭……”
骆楚用力抱住骆洛,那落空的感觉被填满。顺着发梢抚摸下来,手最后停在她的腰后,压着穴道轻轻揉着。
“洛儿,你脉象比之前差,我不要去拍戏了,我留下给你调理身体好不好?我就呆在你身边……”
酸痛的腰在他的轻柔下似乎有点缓解,骆洛贴着他的胸口,听到他的心跳声,“砰砰”的像是篮球拍在地面,让人觉得安心。
“嗯。”
骆楚感情太过依赖骆洛,闲时心思大都在她的身,她身体不舒服他比谁都着急,哪里还有心思去拍戏。
听到骆洛虚弱的回应,骆楚更加心疼,抱紧几分,低头还未吻到她的脸颊,身后的立着的骆孜国猛然咳嗽一声,
骆楚不舍的松开,让骆洛躺好。脸色几分忐忑,未来岳父大人已经对他黑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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