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新旧头牌都围在骆洛的身边,其他的女子都嫉妒着,特别是张仪薇,她好不容易在这里遇到一个自己满心如意的小伶,打算好好玩着,可不想让骆洛抢走了。
“喂!你看不出来吗?”张仪薇语气不满的对骆楚说:“她看上的是眼前那位公子,已经想好了要给他赎身了,你该过来我这边,我高兴了,说不定也给你赎身。”
张仪薇趾高气扬,哪里还有在罗府娇羞讨好他的样子。骆楚戴着面具,也没人看得出来他笑还是没笑,可此刻,张仪薇对上他那双眸子时,猛然感觉寒意,仿若面具下的人布满着杀意。
骆楚揪着骆洛的衣服,像含羞少女在揪着欢喜人的衣服,怯怯的。可只有骆楚自己知道,他是在忍,忍着快要一泄而出的火气。
她怎么可以背着他来这里玩男人,还想要给别人赎身!
骆洛感觉这新头牌怪怪的,花围对他怪异的举动也另眼相看。伊宁里的男子出来服侍前都要经过培养,这里人都明了自己不过是个玩物,对客人该进一步还是该退一步,都严严其守。但他却什么都不懂般冲撞。
“我是不是认识你?”他揪着她衣服的手指上带着银色戒指,骆洛苦笑不得,对骆楚还是个小伶的身份大为惊讶。
骆洛慌以为然的眼神,骆楚知道她是认出自己了,而且还相信他是个小伶了。
可气呀,同床共枕多年,她竟然会认为他私下里是个小伶,她难道不该先认为他是来这里找她回去的吗?
“姑娘当然认识我,我啊,是你前世的夫君!”面具下的骆楚有些冷意,指着花围,问她:“姑娘,你觉得是我好看呢?还是他好看?”
“你好看。”骆洛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一点真心都没有,更像是对他的敷衍。骆楚又问:“那你是赎我呢?还是赎他?”
“他。”骆洛说完,拿起酒喝了一口:“你也赎……”
“你别闹,我是正事。”在他快要失去理智前,骆洛俯身靠近骆楚,在他耳边耳语一句:“他有点意思。”
“哼!”骆楚冷哼一声,语气幽怨,神情冷的,满带着敌意看着花围。“洛儿,你这样可没意思。”
花围低头不语。骆楚和骆洛言语间有些亲昵,他虽然内心希望骆洛可以把他带走,但面具男子的出现,还有骆洛对他的些许放纵,花围觉得已经无望了。
“哎呀,公子,骆洛喜欢的又不是你。”张仪薇拉着骆楚的衣服,骆楚想要挣扎开,可张仪薇没给他机会,她把骆洛给推开了。
骆洛被张仪薇推开,顺势起来,把骆楚丢给张仪薇缠着,她趁隙和花围去找伊宁馆的主人,谈赎身。
“起来,去找你们馆主谈谈,不管你信不信,我今天就带你走。”
骆洛向跪坐着的花围伸出手,花围看着那有些粗糙的手,有些恍惚不可信,她真的能带他离开吗?
花围把手递给了骆洛,起来,两人走进了别院深处。
骆楚周身泛着冷气,把缠着他的张仪薇狠狠推开。张仪薇倒在地上,手臂磕青,愤怒的甩手起来指着骆楚便骂:“你不过是任人买卖的贱奴,竟敢推我!你不想活了吗?”
骆楚睨了眼暴跳如雷的张仪薇,像看着个傻子般无感,理了理被扯乱的衣裳,而后不急不躁的起来,无视张仪薇,向骆洛走去。
“喂!你也要跟骆洛走?她不过是个侍卫,你看清楚了,我才是尊贵的大小姐!”
桌上的放着的酒瓶只剩半壶,骆楚头也没回的走了,张仪薇生气地将酒壶扫落在地,酒瓶子稀碎一地。
酒撒坐垫上,张仪薇握着的手又放开,她安慰自己:不过是个小伶,没什么可发怒的,反正骆洛已经喝了她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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