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然跟着护士去了钱英的病房,沈墨寒也跟在后面,欢颜想了想,便也跟上了。
“颜颜,你会看病?”沈墨寒好奇地问。
欢颜有些心虚,但还是点了点头,“会一点,我外公以前教过我。”
前面的顾景然回头笑着说:“欢颜你会的可不止一点,就你这一手放血的针法,很多老中医都比不上呢!”
他虽然是外科医生,可闲时也会研究中医,刚才只听医生简单地说了母亲的病情,他就知道钱英当时的情况有多么危险,而欢颜能够在那种情况下果断扎针,说明她艺高人胆大。
顾景然真的很想知道,欢颜的外公是何方高人,欢颜小小年纪就有这么高明的医术,可想而知,她外公的医术有多么高明了!
好兄弟沈墨寒帮他问了,“颜颜,你外公也是大夫吗?”
“不是,我外公是老师,不过他会一些医术,我自己也看一些医书,只是会一点点,也是阿姨福气好。”欢颜笑了笑,心里有点虚,自己的水平是怎么样,没人比她更清楚了。
“我家颜颜就是谦虚。”沈墨寒与有荣焉,一脸自豪。
顾景然办好了住院手续,钱英一直没醒,欢颜便告辞回家。
“颜颜我送你。”沈墨寒自告奋勇。
欢颜没推辞,她是真累了,跑了大半天,又饿又累,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还出了一身汗,身上粘乎乎的,只想赶快回去洗个澡。
车子停在医院外边,走出去还有一段路,沈墨寒边走边同欢颜搭讪,没话找话。
“颜颜,有没有人欺负你?”
“没有,他们不敢。”
“你去干什么了?”沈墨寒看欢颜累得不轻,而且最热的时候,欢颜出现在那条街上,应该是去办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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