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不愧是国师的走狗’
‘瞧您说的,投靠到国师门下,不好吗?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你们以长生为借口,蒙蔽皇上,幽禁太子,把持朝政,弄的民不聊生,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投靠到国师门下’
元清发出了嘶哑刺耳笑声,‘嘎嘎嘎~~~怎么能叫蒙蔽,国师也只是监国’
‘理应由当朝太子监国,什么时候轮到他了’
‘话不可这么说,太子身体不适,在宫里养病,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景逸愤怒的指着元清,‘到底是幽禁还是养病,你自己心里有数’
‘景世子,我奉劝你还是拾抬举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景逸小心翼翼摸着袖子里的匕首,‘怎么,你们还想杀了我不成’
边塞五十万兵马的兵符还没到手,当然不能杀你,‘怎么会呢?如果你一直不肯归顺国师,最后也只能杀了你’
景逸甩出手里的匕首,‘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随即跑到躺椅旁,抽出锋利的剑,直指元清。
‘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放间里响起了刀剑相碰撞的声音。
宋成坤尾随刺客,追了很远,发现刺客越跑越偏,遭了是调虎离山之计,随即带着人,又返了回来,房间里一片凌乱,地上有不少血,紧张的走了过去‘世子,你怎么样’
‘我没事’
‘知道是谁吗?’
景逸摸着胸口,扶着门框‘是国师的人’
宋元清紧张问道,‘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被他打了一拳,不是很严重’
宋成坤扶景逸坐在凳子上,‘看来国师身边,收集了不少能人异士,能把你伤了,看来功夫不低’
‘我和他确实不相上下’
夜五等人陆陆续续跑了回来,半跪在地上,‘属下失职,没能保护好世子’
景逸摆了摆手,‘刺客怎么样了’
‘属下追上刺客,刺客并不和我们正面交锋,属下怕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又返了回来’
宋成坤;‘刺客就是为了把我们从世子身边引走’
院里的暗卫齐刷刷跪在地上,‘属下失职’
景逸扶着胸口,‘行了,先帮我叫大夫’
柔和的月光照射在树叶上,黑夜中元清扶着胸口,跌跌撞撞走到大树旁,阴鹫的眼神闪过浓浓的杀气,‘景逸,你给我等着’
几道黑影,陆陆续续从不同的地方,汇集而来,单膝跪在元清身边,‘大人’
‘怎么样,找到令牌了吗’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脑袋垂的更低了。
元清自嘲道,‘也是,要那么容易到手,我也不会几次都铩羽而归’
‘大人,国师给的期限越来越近,到时候令牌还不能到手,怎么办’
‘噗’,元清怒气攻心,嘴里吐出大口鲜血。
‘大人’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大惊失色。
元清擦了擦嘴上的血,‘真是轻敌了,到时候如果令牌还不能到手,先把这池塘搅浑了,杀了景逸,军中无主帅,我就不信不乱,那时候就是我们下手的好时机’
‘大人,属下和景逸身边的暗卫交过手,功夫不错,只怕到时候我们不能轻易得手’
‘我自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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