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们主要聚集在城市里边,而那些薛延陀的奴隶们开发的则是农村,还有大量的活可以干。
而对于李恪来说,江南的城市似乎就是专门为他准备的,看来老李皇帝的眼光还是不错的,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能够很快的融入到这一块地方。
李恪的母亲和老婆都出自弘农杨氏,而李恪的另外一个老婆,这是出自兰陵萧氏。
这也注定了他能够在这里如鱼得水。
要知道,弘农杨氏虽然是关东世家,然而因为隋炀帝的原因,弘农杨氏在江南还是相当有影响力的。
兰陵萧氏就更不用说了。
而李恪本身又是劳累皇帝的儿子,瞧瞧这一家子,全部都有皇帝血脉。
在江南士族和庶族对立十分明显的情况下,这种皇氏血脉更加受江南士族的欢迎。
所以,把李恪放到安州,很多人其实是不大放心的。
上一次李恪在这里只待了两三年,就被迫回长安了。表面上是因为起码踩了农民的庄稼地,但归根到底还是觉得把这家伙放在安州不大放心。
江南的农民的庄稼,还不至于让一个远在长安的御史那么上心。
那个叫柳范的御史,可没听说在江南有什么亲戚。
然而到了现在,把李恪再次打发到安州去,也是经历了一番博弈的。
你不让他去安州,你让他去哪?让他的呆在长安,等着和李泰李治他们争夺太子位吗?
尤其是这家伙,在朝中还是有一些人支持的。
比如岑文本,比如陈叔达,比如萧瑀。
所以,即便安州不是一个理想的选择,起码不是最理想的选择,但和即将到来的大事相比起来,还是可以容忍的。
只要接下来的事情解决了,即便立刻放在安州,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了。
远离主战场,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尤其是在这个通信不太发达的时代,你处在遥远的江南,等你得知长安的消息的时候,别说黄花菜凉了,估计都吃完消化了吧。
当然,对于李恪来说,他现在也看明白了,知道这里面没他的事情。说到底,他不过就是老李皇帝的一个工具人,所以,他倒走的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张济安当初带给他的那两句话,他倒是牢牢的记在了心底。
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
没戏不要紧,就怕被误伤了,那就划不来了。
将带回来的俘虏全部打散,分给了。各地的地方官,他也就无事一身轻了,反正这些地方官都是老李皇帝任命的,他这也算是变相的将这些人归还给了朝廷。
这样一来,他手头也不会落下任何把柄。
当然这些俘虏们是否都被派去开荒地从事农业生产,这些他也管不到了。
不是管不到,而是不想管。
其实他也知道,有些战俘并没有被派去开荒,至少在杭州的某些娱乐场所里边出现了一些北方少数民族的汉子在跳着草原上特有的舞蹈。
那些和江南柔媚的舞蹈完全不一样的风格,在这地方居然也很有市场。
这并不是因为广场舞的魅力,而是因为口味问题,就像天天大鱼大肉吃惯了的人,偶尔遇到一次素食,也能够吃得十分开心。
而李恪则离开了安州的驻节之地,跑到了杭州,杭州的娱乐活动要比安州丰富的多得多了。
当然和长安比起来还是有一些差距的。
这家伙也不缺钱,干脆在杭州城里边给他置了一处宅院,显然是打算在这里娱乐到底了。
“长安最近有什么新鲜事没有?”
“启禀王爷,有趣的是到时有几件……”
“说说吧。”
“听说陛下给大臣们写什么对联,给卢国公家里面,写了个家有读书人。”
“哦,卢国公一直说他是读书人,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说了。”
李恪详细的问了一下情况,然后就不可遏止的笑了起来。
老程家居然要在门上写个家有读书人,这不是开玩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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