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毛病治好了,和儿媳妇感情和谐了,老房很开心。所以在广告宣传方面,还是比较配合老程的。
药酒在高端市场先流行起来,这段时间趁着广告操作顺利,张济安和崔文礼联合赶紧又配合泡了第二批药酒。
当然普通老百姓是不大了解的,而且这酒贼贵,一斤要一贯钱,这就不是普通人家能够喝得起的。
全部都是用一斤的小瓶子来装的,当然这酒瓶基本上都是陶瓷的,大唐的三彩陶瓷已经开始出现了,虽然成本高一点,但是包装很重要,这也是必不可少的。
用三彩陶瓷做的酒瓶,一看就相当的高端上大气上档次。
据说大唐的官场高层现在打招呼了特定词汇已经发生了改变,从原来的“你吃了吗”变成了现在的“你喝了吗”。
而且偶尔还会挤眉弄眼,一副你懂得的意思。
如果连这个都不懂,说明你还不够档次,不配在大唐的官场高层混。
现在不仅仅是那些年纪大的高官们需要这种酒,就连年轻人也需要这种酒了。
毕竟人类在这方面的探索是永无止境的,没有人愿意给自己的能力设定上限。
甚至太子李承乾也悄悄的打发人买过一些,这位也是很会享受生活的人。
即便是有一些人本身能力不错,但是他们依然愿意喝这种酒,不断的刷新自己的记录。
快乐无极限,越刷越好看。
当然,因为产量问题以及消费群体的特定性,所以也没必要专门开一个店铺,所有泡了半个月以上的酒,先在张济安的家里边完成罐装,再全部拉到老程家里边。
程咬金收钱收的眉开眼笑,真的已经数钱数到手抽筋了,虽然他在这里边的股份是最小的,但架不住这蛋糕做的够大。
程处亮看了看不断数钱的老爹,“爹,这生意虽然能赚钱,可是名声不太好听啊,要不然把这卖酒的放到我舅舅家去卖,如何?”
老程一瞪眼,“说什么呢?什么名声不好听?”
“长安的世家勋贵子弟都知道咱家是卖这药酒的,这药酒的作用您又不是不知道。”
程处亮感觉十分委屈,他觉得自己家里变成了买药酒的商铺了,堂堂的卢国公府简直就成了某方面的药店。
甚至一起的朋友们也经常会一起嘲笑他,程处亮感觉自己都没脸见人了。
老程一翻眼,“废话,管他们说什么,赚到手的钱才是实打实的,名声能值几个钱,咱们卢国公府还有名声吗?”
程处亮在心里腹诽了一句,你也知道咱家还有名声吗?
老程盯着儿子,“小子别用着眼神看着我,像你老爹这样的开国功臣,要是没点什么毛病,那陛下恐怕就得提防了。”
程处亮睁大了眼睛,他仔细一想,也明白了老程的意思,问题是他感觉现在的皇帝陛下是非常圣明的,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大唐立国二十多年了,也没见卸磨杀驴的事情啊。
程咬金又看了一眼儿子,“别当了驸马就忘了自己姓程了,这么大人了,连个形势都看不清楚,没看到你那老丈人疑心病越来越重了吗?”
程处亮叹了一口气,原来自家老爹并不像看上去那样大老粗一个,这些能够从开国大战中活下来的老家伙,就没有一个简单的。
原来自家老爹居然还是一个大智若愚的家伙,和这些人打交道太累了。
“其实放我舅舅家卖也可以的。”他还是不甘心,毕竟年轻人好面子。
“酒是张济安那小子的,药材和药方是你舅舅家的,如果他们能卖还要咱们干什么?这事还有咱家的份吗?”
看到儿子还有点不甘心,老程站起来,照程处亮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我把你个吃里扒外的臭小子,滚!”
看到老程发怒,程处亮夺门而逃,院子里的程处嗣看了看弟弟,也没有说什么同情的话。
程处亮满心委屈,这府里面没一个好人,还是回公主府吧。
虽然他觉得卖这药酒听起来不大好听,但是这药酒的效果却实在还可以,这两天,他也悄悄的喝了一些,效果也十分好,清和公主这两天特别黏糊他。
顺手偷偷的拿了两瓶酒,溜出了卢国公府,清河公主还在家里边等着呢。
接近年底了,煤炭行的生意和英雄楼的生意都相当的好,再加上药酒的生意,张济安估摸着今年年底应该能有个十来万的进账了,如果明年要大婚的话,这些钱应该够用了。
秦怀玉那边就算了吧,估摸着,翼国公府现在也掏不出什么嫁妆来,他在那边待了半年,知道秦家的家底。
不过这没什么,他来到大唐,是这一家子给了他亲人的温暖,也给了他一个最初的身份,让他能够在这大唐立足。
即便是后来的这一切,说到底也都是借了翼国公府的人际关系,如果没有秦琼家的关系,程咬金尉迟敬德李勣这些人知道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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