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也在这里有点发愁,虽然面子上他没有说什么,但他心里边也在焦急,毕竟这东西卖出去了他才有钱花。
说不再管这件事情,那是假
的,只不过要找一个合适的药物的试验者,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首先要在朝堂上有足够的地位,这样才比较吸睛,才有利于药酒的推广。
其次,这人在某方面其实一直很一般。第三,他这种惧内的性格也要尽人皆知。
如此一来,一旦这家伙喝这药酒真的有效果,恐怕许多人都会开始来买,这时候这个喝药酒的人立马就成了他们的代言人了。
不管你情愿不情愿,到时候这个帽子你就甩不掉了。
张济安看着那些大臣,一个脑袋一个脑袋的数过去,他不相信就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最关键的是要学会运用排除法。
可别说这一眼看过去倒是真的让他发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房玄龄。
不得不说,这东西似乎也有点遗传的样子。
房玄龄本身就是一介书生,看起来文文弱弱,而且战斗力似乎也不行。
这时候,张济安忽然想起,房玄龄本身惧内,他老婆可是有名的醋坛子河东狮,这也可能与老房没有征服他老婆有一定的关系。
不过想一想,现在房玄龄已经六十已过,再用这药酒似乎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假如当年房玄龄还年轻的时候用一下这药酒,如果有效果,倒是可以起到一定的示范作用的,现在没用了。
不得不说这是一件遗憾的事情。
不过没关系,他儿子房遗爱似乎也有类似的问题。毕竟这位在历史上可是有名的绿帽王,高阳公主宁可与和尚私通,也不愿意与房遗爱在一起。
而房遗爱对于高阳公主的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方面是因为对方是李世民最喜欢的女儿,惹不起。另一方面恐怕也与自身能力有限,从而感觉愧疚,抬不起头有密切关系。
要不然以这家伙五大三粗的样子,似乎不应该那么怕老婆。
再看看房遗爱的身体,比他老爹可是要结实的多了。不但身体结实得多,就连个头也比他老爹高大了许多。
这时候,一个念头从张济安的脑海里闪过,不过瞬间不再想这个问题,这与卖酒没关系。
想到这里,倒是不如将这酒卖给老房家。
最后经过房家父子俩的实践,就不相信没有效果。
再说了,以房遗爱的性子,与他的一般狐朋狗友三天两头出门,甚至在平康坊欢饮达旦,难免喝醉了就会给他的狐朋狗友们去说。
等到房遗爱与高阳公主琴瑟和谐的时候,难道房玄龄对他的态度就不会成为一个风向标吗?
当然,目标是确定下来了,可是真的要把这事办成,恐怕还需要老程出马。
张济安来到这大唐也不过半年光景,和人家关系也不熟。
和房玄龄比起来,人家那才是高门大户,而自己也不过就是一个暴发户而已。
看一下人家的头衔,梁国公,太子少师,开府仪同三司,近十年的宰相,这份荣耀在大唐的文臣当中,除了长孙无忌,已经没人能够相比了。
这样的人自然有他的傲气,张济安想要做人家的思想工作,显然是不现实的,尽管这人表现的十分低调。
再加上卖这种酒,鬼知道老房会怎么样,甚至还觉得是来揭他家短的。
而程咬金则是和对方有着交情,几十年的交情了,所以这事儿必须要老程出面。
“你觉得老房可行?”
“那当然,老房,呵呵,你没看他那么怕老婆吗?那肯定需要这酒。”
早晨看了看房玄龄的胡须,又想了想自己的平日里表现,“唉,恐怕不行啊。老房都一把年纪了,身体又一直不大好。”
“没说让老房去焕发第二春啊,你只需要让他知道这酒喝了对身体好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的确,你总不能告诉老房,说你儿子不行,你儿媳妇都有意见了,所以我给你儿子弄来了这些酒,你试一下看有没有效果?
估计房玄龄当时都能掀了桌子,虽然身体不如程咬金,年龄比程咬金也大,但是绝对会和老程拼命的。
你只需要让他喝了有那么一点点意思,其中的功效作用还是需要老房自己去体会。
用它自己发掘出其中的功效了,甚至不需要你去刻意的推销,他自己都会来抢购了。
从“要我喝”到“我要喝”,这应该是一个飞跃吧?但愿房家父子能够完成这样一个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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