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苦着脸说道:
“客官,葡萄酒就是那个味呀?真没掺水。”
红衣女说道:
“你说你们的酒没掺水?我们觉得你们的酒掺水了。
双方各执一词,也难有个定论,为证清白,你带我们去地窖看下,我们试试那些没过开封的酒,便知真假。”
店小二说道:
“三位客官,小店规矩,酒窖是不可以带外人去的。
三位对本店的酒不满意,我们分文不收。”
蓝衫中年人大怒,将剑架在店小二的脖子,怒道:
“你当我们是在吃霸王餐的?这是对我们人格的侮辱,你找死呀?”
店小二忙道:
“小的知错了,小的确实卖的是假酒。”
说话间,店小二轻轻在地踩了一脚。
地下是一个机关,只要踩一脚,地下室的一面墙就会翻转,将酒窖和地下室彻底隔开。
虬髯客、李靖、红拂女听到动静,知道敌人来了,闪身掠进一旁的地道中。
地道约有数十米长的,通往附近的一栋楼,万一被人堵住了,也有逃生的通道。
往前走了几分钟,来到了地道的尽头,只要推开面的石板,就可以出去了。
虬髯客拔出腰间宝刀,说道:
“为防万一,二弟、三妹,我们要预防外面有人偷袭。”
闻言,李靖拔出腰间宝剑,红拂女也取出了拂尘。
见两人已经准备好了,虬髯客轻轻地推开了石板。
虬髯客当先跳了出去。
寒芒一闪,三把飞刀向虬髯客飞去。
虬髯客身在空中,还未着地,正处于旧力已竭,新力未生的关键时刻。
还好,横在身前的宝刀挡住了两柄飞刀,第三柄飞刀插在右劈,痛彻心扉。
右手废了,虬髯客左手接过宝刀,在身前舞出一片银光,挡住了随之而来的三柄飞刀。
李靖、红拂女随之跃了来。
三人背向而立,准备迎接可能到来的袭击。
虬髯客右臂中刀,血流如注,他没有理会,仿佛受伤是别人。
他也不敢分心去处理伤口,敌人可能就在等他分心,趁机给他致命的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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