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一群废物!”
狼皮营帐中,一个络腮胡须,一脸横肉的男人,愤怒的将手中的酒碗摔碎在地,指着下面来汇报的人破口大骂。
“首领息怒,为今之计,是该想想怎么把那批兵器抢回来啊!”边上坐着的人出言安抚。
不过效果不大,因为紧接着一个金壶就往他的方向砸了过来。
“一个二个说得好听,谁有那本事就上!当初是你举荐瓦安那个废物的吧,现在你要是不把东西给老子抢回来,老子拿你项上人头来祭旗!”
哈维有苦说不出,当初要不是看瓦安勇猛,他又怎么会举荐他去交接这批货。
现如今看来,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是,首领。”不能反驳,便只能自己把苦水咽下,接了这差事。
座上之人稍满意了些,又叫出另外一人:“巴特,你带人去收服萨克族的人。”
“是,首领。”说完便退下了。
这让还坐在原地的哈维受到来自掌权者的不满:“你还坐在这儿干什么。”
哈维憋闷不已:“是,属下告退。”香喷喷的烤羊腿儿,才啃两口,就没了。
王苗苗的伤,让她在床上躺了三四天,中间又发烧了两次,才终于算是度过了危险期。
也把北辰昭折腾得够呛,黑眼圈都给折腾出来了。
“可算是没事了,累死我了。”北辰昭坐没坐相的瘫在椅子上,生无可恋的模样。
王苗苗坐在床沿,第一次瞅着北辰昭有种想笑的冲动:“谢谢。”
“又一次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啊!”北辰昭啧啧有声:“不过,你也该跟我说一声谢谢!你自己怕是不知道,这几天可都是我在忙里忙外的照顾你,你就感恩戴德吧你!”
王苗苗淡淡瞟了他眼,没有说话。
对于这几天的事情,她确实是没什么印象,但是小愿有啊,按它的话来说就是,看人家都对你这么上心,你就勉为其难收了他呗。
王苗苗就:“”很无语。
战友受伤,不都应该照顾吗?为什么还能扯到其他事情上?
小愿只能说,木头不懂泡沫剧的浪漫。
王苗苗不说话,倒是让北辰昭更来劲,他好奇着一张脸凑到王苗苗面前,问她:“缝那一百多针,你是怎么忍过来的,居然一声不吭,要不是你抓人抓得凶,我还以为你不会痛呢!”说着,还把自己手上的月牙伤口举到她面前,给她看她的杰作。
两只手上各五个月牙,还挺对称的。
“抱歉。”
“你这道歉也忒没诚意了。”
王苗苗嘴巴张了张,很想问问,哪样才叫有诚意。
小愿直道:“别理他,他得寸进尺呢。”
王苗苗不说话,北辰昭也不在乎,这人就是个半哑的:“针穿过皮肉到底是什么感觉啊?”
“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王苗苗往墙边案台看了眼,之前用过的针线还在那里放着呢。
北辰昭跟着看过去,紧接着就打了个寒颤,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疼!我又不是有病,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痛多了也就习惯了。左右不会出大事。”
北辰昭:“”我信你个鬼,死女人一颗心坏得很。
还痛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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